20041025

Typhoon Holiday

從來也不知道原來睡覺可以是一件這麼奢華的事情
不知道多久沒因為白天睡太多而晚上睡不著了

連放了三天假
心裏是不想去上班的
想著麻煩複雜的事情一件一件
能夠躺著床上的時間可以有多少呢?

一個朋友煩惱著明天放假該怎麼辦
她已經是一個常會感到無聊的人
如果日子再放任她下去
這到底算不算是種好命呢?
我想也沒有人會知道吧

心裏是在等待的著
可是也不知道等待到了可以怎樣
生活其實可以是有很多好玩的事情
但為什麼總是無聊的在找很多打發時間的事情
求生存已經不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了嗎?
我們不像大多數的動物總是在半饑餓的情況下只想著吃
千面女郎中的狼少女跑到深山中
最大的收獲就是每天只想著吃...
所以紅天女追求的是字宙與我合一
也是像這個樣子嗎?
也所以美內才會去創立新宗教不再把漫畫畫完囉?

那麼關於等待
好像自以為是個善於等待的人
然後呢?
在不斷的想像回到現實的層面時
秋天的風卻又是冷冽的只能包緊自己的衣服

人還是不要太閒
太閒就會亂亂想

20041021

Change Computer

在想什麼呢?

公司買了台新電腦
卻USB沒法work

每天固定去醫院
卻也不知道該說或該做什麼

去百事達租片
203040真的沒那麼好看

早上起床吃著買回來的東西
卻只是不想浪費而已

騎車跑來跑去
卻沒什麼目的地

換了新眼鏡
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很習慣

要不到資料還是要不到啊
不然怎麼辦

總之呢
冬天慢慢到了
而我在想什麼咧?
我也不知道

20041015

Small World

有個朋友介紹了一個國外的交友網站
叫orkut
他有一個很好玩的統計
就是會列出在這個站上你透過你的朋友認識了多少人
"You are connected to 2032370 people through 1 friends."

昨天和一個朋友吃飯
居然她和我的一個在北京的好朋友是國高中同學
以前一個朋友的朋友劈腿
大家閒話八卦時原來以為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居然是女主角的好朋友

台北真的很小
世界真的很小
discovery說透過最多6個人
就可以把你們的交友圈綁在一起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講到這種話題
第一個反應都是不要做壞事
還是在乎自己的評價
像是小心經營在ebay上的信用一樣
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吧我想
反正一定還是會有人討厭我

想睡覺
早上起床開始覺得冷
秋天真的來囉~

20041012

Losing Something...

演出結束了
在慶功的場上好像有股奇怪的氛圍
先是一個人哭了
再來一個人又哭了
雖然她們可能哭的原因不太一樣

最後一場燈暗
總算沒出大包
手印+六字真言有用
觀眾散場
從board台下來抽煙
幾個朋友打著招呼
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結束不了的對話
看到小穎很無聊的在等著要拆台
叫著大家差不多了哦
劇照拍得漫長
睡得有點發燒
男版愛情的場域要演出了
好玩好笑的上著台
已經很久沒演戲了我
真的面對那樣一張臉我親不下去啊~
我不是戲劇系的
胡亂著拆著台
上梯子時突然有股熟悉感
演員們先去KTV了
雜物還真多
好不容易全丟了
叫著其他人該出發了
很餓
一到了就拚命了在吃東西
其實也吃得不多
一路居然可以唱到快3點
載著人回家的路上有點緊張
緊張一路回家找車位
然後什麼也拒絕再想下去的躺在床上睡覺

星期一還是得上班呢
唉~

20041007

illusion/reality

illusion/reality

I do like the feeling

剛剛去了牯嶺街
看到太魯打出來的燈
突然有股小感動
一種好像發現這才是我自己喜歡的場域那樣
緯華走在燈區之中
雖然其他的地方都還是一片混亂
但那種才是屬於自己地方的親切感油然而生
強烈的期待明天的心情

事情永遠都是一起來
這幾天真的覺得事情超多的
人都不斷的一直找我...
想死了
所以更想跑回劇場...

明天進場了(不,今天...)

20041006

About the New Play

關於愛情的場域
身為一個男人的導演,不得不矯情的先聲明我不是要做一齣女同的戲,而是找了三個女演員來演個關於愛情的戲,就變成是一齣女同的戲了。我本來不想把性向議題拿到這齣戲來,但是這裏還是有些好玩的事在發生。這也是一齣半即興的戲,演員只拿到大綱後就自由發揮,她們會演多久?怎麼演?沒有人有把握。不過因應劇場其他設備的限制,我們還是把一些點確定了下來,燈光音樂舞台造型等等如果也都走現場,那真的不知道這是一齣什麼樣的戲了。無實物的演出也是為了因應演員們即興的演出,這真是個方便的方式,要什麼有什麼,不過演員如果演得觀眾看不懂,那我想另一個演員也會不知道,這舞台上會發生什麼事咧?這齣戲還是在說一個故事,不過是用有點奇怪的方式在說,希望有人喜歡我們的方式。再說一下即興的部份,人本來就是活在一個符號的世界中,我們因應著符號的意義,給予不同人其他符號的反應,可是常常是沒法合在一起的。尤其當我們陷在愛情的敏感時,努力的解讀對方所給予的符號意義,而這個解讀後的反應又往往只是我們從小學習的處理方法。理解一個人是困難的。所有的自以為是都是一種令人難受的結果。這不是這齣戲要講的,因為解讀誤讀的權力永遠在觀眾手上,我們只是努力做一齣讓大家看得下去的戲而已。

20041004

What's Blog!!

一切的力量來自網路

去年有人在跟我談blog看不懂..
也沒時間好好研究就放著
今年在這工作想到了blog
會不會是一個好的工具
在網路上找資料
一個熟悉的人名不斷的出現
(原來我的朋友也可以是這麼有名啊 連google大神都找得到他的電話)


其實我問得很混亂
他也答得很昏迷
blog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還是沒個底
但也許我在中途也放棄了一個用理性定義思考的方式來解譯定義
反正blog就那樣唄
我只要知道的是blog不是www
blog不是明日報個人新聞台
blog不是...
那反正blog還會再長大
誰知道blog會變成什麼啊

我想起了那個在嘉義美國白種男人的指導教授
在講李維思陀的話
定義無法由正面給予定義

對了wiki這是啥
他什麼也沒講
多講了一個交友網站
和丟了一句搞不好以後可以用的文案

哥哥請你吃了飯喝了咖啡叫了計程車對您這位歸國學人算是對得起你了唄....


A comfortable day

不知道多久多久沒那麼悠閒的過一個下午了
星期日下午的空氣很舒服
有點小冷..沒太陽...
一個人待在排練場裏
聽著這次的音樂
時間很慢慢的流逝

坐在黑膠的地板上
不知道應該是怎麼的一個心情
約2點卻沒有人出現
大家都累了吧我想
昨夜排戲到了3-4點才放人

其實不會想睡覺
以前都是一個怕無聊的人
總是努力的填滿自己的時間
怕浪費..也怕自己無所事事
理性變成是唯一的價值依據

做戲的時候尤其是進場開演後
好像都會有這種時間
莫名奇妙的不准人離開劇場
莫名奇妙的call了一個很早的時間
好像也只有在這個時間
可以悠閒的渡過
彷彿生命可以不再這麼勿忙
臉上會帶著微笑的那種...

^^

20040929

Moon Festiva..

中秋還要工作算不算一件很可憐的事情
基本上好像是..

其實去錄音這件事還算是愉快的事情
只聽著聲音
選擇著好與不好適合與不適合的耳朵
想像著動畫可能會出來的模樣

烤肉吃著飽飽唱歌唱著爽爽
回家抬頭看著月亮笑容
心情也許應該是愉快的那樣
晚風吹來舒服的氣味
秋天已經慢慢來了

睡眠永遠都是被放棄那一個

昨天沒唱到這條歌
好樂迪沒有:~~~

夏夜裡的晚風 吹拂著你在我懷中 你的秀髮蓬鬆 纏繞著我隨風擺動 月亮掛在星空 牽絆著你訴情衷 有你味道的風 就是我還在等待的愛 一個夏夜晚風的愛 一顆寂寞的心的愛 一個還在等待的愛 不知道怎麼搞的 最近老是做這個夢 可能是我痴情 或者是我太笨 總之夢很美 你也很美 只是我還在等燈火閃著餘波 隨著你的呼吸移動 你說你想入夢 我的臂窩有你的夢將你輕輕捧起 讓你在我耳邊細語 夏夜的風有你 就是我還在等待的愛

所以對於寂寞難耐中的李宗盛...
四十歲都快來了...
唉....

20040927

BeFallAndSomethingStartsStrange

標題是我留在MSN上的文字
今天的台北的確開始有點冷了

昨天做記錄的訪問
不知道為什麼晚上喝咖啡時就有點感傷
騎車冒著雨回家的路上
突然有著失落感

戲的音樂出來了
從昨天開始不停的聽不停的聽
希望自己可以更清楚自己在這個情境中的感覺是什麼
也許也只是想有人可以好好的抱一抱
感覺到別人體溫的溫暖

清空的office和另一處堆滿東西的房間
成為強烈的對比
喋喋不休的聲音和凍結似的寧靜
還是同時存在
怎麼樣也丟不掉

媽媽問我為什麼都要這麼晚回家
除了工作上的藉口
我還真找不到什麼其他最省力最不麻煩的理由

穿上公司發的大外套
讓自己感受著那種我所喜歡慢慢變冷的感覺

20040924

Moving to a new place.

說要結束掉自己的公司的事情時
才會發現怎麼那麼多事情又找上門來
是沒把這事當做一種失敗的傷痛
反而覺得是一種相對於這種生活好的選擇

剛和朋友或是客戶說這件事
倒是很多朋友很驚訝
我給人的印象似乎總是事情很多做不完似的
一種自虐性的朝聖於數不盡的日子中
我想過點無所事事的生活好像見容不得於其他人的眼中
雖然他們一直覺得我是無所事事的在生活

這篇文大概是在敦南這間房子的最後一篇
我挺喜歡這個office 的
有一點小view
也小小的剛夠三個人做事情
雖然是跟著分租的一間office
但總有自己的地方的感覺

小小的創業到此告一段落
謝謝許多幫忙我的人
也謝謝我沒真正遇到什麼壞人

Thirty.com.tw
現在真的變成一個虛擬的存在
存在著哦..只是沒有實體的office而已...

20040923

Freedom?!

一個人生下來就註定了會傷害別人
村上春樹是這麼告訴我的(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人本來就有某種程度的宿命吧..
如果我們懂得去理解
生命就會好過一點而不是在受苦嗎?
說真的...不可能

最近一些朋友加入了某些心靈成長的團體
好事壞事?
我總是把這些團體視做一種現代版本的宗教團體
而我的無政府和反團體傾向也讓我沒法對這類的東西有好感
對團體的忠誠感以及連繫上的向心力?
只有在我無力或懶的抗拒團體機器的龐大勢力時
我會小小的屈服
像是繳稅或是遵守交通規則的載安全帽

而我也一直相信每個人或多或少
或清楚或不清楚的
都有一些教條
像是be good be nice be grow up...
價值觀或是面對這個世界的態度
偏偏我這個人小時候愛胡亂念書
什麼都念
建立了很多我自己也許也不是很清楚的道理
不過我的教條之多...之矛盾...

我相信幾件事
反省的重要性
尊重一個人(自己+別人)的選擇
回歸到身為人該有的情緒慾望或是基本需求

孟子說:人跟其他動物不同的地方在哪,人有"義"的這個腦袋中的概念
(原文背不起來..只想到什麼幾稀...)

這種有強力團體力量的組織
真的是我害怕的東西
也許幸好我平常看起來就是一付心靈成長完美的人
這些人都沒"正式"的來拉我
雖然拉人去上課是他們的使命...

這種同儕的壓力
尤其可能本來是好朋友的壓力
在我看來和直銷用的手法沒什麼不同
一樣有一個偉大神聖的目的性
(賺錢或是成長變好之類的)

因為人的腦袋中多了一種叫概念的東西
讓人為做很多不是生活必需的事情
而且還會更強烈的去做
更會集體去做
(如果你覺得二戰的德國的納粹是件不好的事)

也因為人的腦袋中多了一種叫概念的東西
就不只會在身上物質上傷害別人
也會在精神上傷害別人
更好玩的是
你不傷害別人
別人也會覺得你在傷害他

同儕的壓力其實就會讓人喪失某種自由
有時連反省的自由也被拿走了
當反省的能力消失了
那就是一種洗腦的過程了

另一簈更可怕的是
控制了你的反省能力
把這個當做是一種行為能力的預測

自由必定來自反省能力
(誰說的我忘了,但我這樣相信)
但如何區分反省...
很難
尤其配合上心理學上的治療方法
我也沒把握可以清醒的走出那種團體
但相信自己有說"NO"的能力
應該是最後一道防線吧...

Anyway I buy a house!

總之簽下合約買了一間一房一廳的小房子
在基隆路和永吉路口
離京華城很近
在市民大道永吉路的出口橋旁邊
很吵
但因為在10樓
所以view很好

總之我要賣間我自己可以住的房
所以我只在想一個小小的空間可以有些什麼變化
然後我希望窗戶打開不再只是別人家的窗子
我可以看到新光大樓也可以看到內湖的山

嚴格說來買得有點貴
不過我也實在不想去考慮現在房價是高還是低
貸款成數利率
只是不想買了間之後很難賣得掉的房子
然後可以滿足我在交通動線上的方便
7-11走路3分鐘就可以活下來了

我完全沒錢
所以要找銀行來借錢
不過因為從來不在乎信用卡是否會沒交
所以一開始銀行拒絕我
不過還是有不怕死的銀行肯借我
就在很剛剛好的情況下
我好像可以買房子了

如果還不起呢?
那就祈禱台海會發生戰爭吧
銀行都如同鬥陣俱樂部最後的畫面那樣
一個一個倒掉吧
然後大家一起去中央山脈野外求生吧

想像自己在那個房子中的生活
將來會變成如何
我也不知道
但至少是希望可以走向一個讓自己活得高興一點的路子吧

[@more@]

That's me!

That's me! Posted by Hello

我有一個朋友叫阿源
這是他在我剪完頭髮後幫我畫的
挺傳神的
(看過的人都這樣說)

20040913

祝你幸福囉...這些遠離台北的人

其實身邊的朋友還是會因為許多正常的原因離開台北
而且都看起來是那種不太會回來的離開

七月就有三個
一個念書的去英國
一個工作的去中國
一個結婚的去美國
離別的傷感其實都沒有很多很多
看在MSN的份上
好像也都常常一開電腦就看到你們在旁邊
也不覺得真的離得很遠

念書的反正一兩年一定會回來吧
工作的搞不好三個月就哭回台北了
結婚的...嗯...一年也會回來一次吧
那台北應該還是台北吧
我們還是我們吧
總不會一下子變性或是?了頭什麼的吧

不過心底好像還是有點失落感
說不上來的少了一塊的感覺
想要好好的面對這些事
也不知道怎麼面對起
希望他們在異鄉的日子可以快快樂樂的吧
[@more@]

20040912

三個女的好朋友

我是不是應該拋開這三個在我生命中流連的女人
然後我就可以昇華到一個新的境界
開始真正認識新的女人
建構新的感情生活
然後
有變化性的活下去...

那天
我早上接了其中一個女人的電話
要我去幫她一個忙
到了中午
另一個女人叫我去陪她吃飯
晚上
再另一個女人打了電話來
她要去買些什麼什麼東西
送她回家後
突然發現
一陣莫名的失落感

真的
這一點都不幸福的

昨天是星期天
難得可以睡超過12:00而我媽沒叫我起來
下午胡亂忙些什麼東西
晚上去排戲
再晚一點上線處理繁體和簡體的轉換工作
(為什麼一樣的語言有兩種討厭的語系呢...唉)
回家時天已經亮了
買了早餐回家
看了一下電視
心想還是要早起
趕緊睡了
迷迷糊糊的起來
按慣例在公司樓下的丹提買了杯大美式咖啡
他們也按慣例要現煮
冷氣很強
在等的時候店裏沒什麼人

到了公司先開outlook express
收到了大陸來的信
嚴厲的指責我們的工作進度
可不關我們的事情
打了跨國電話去大陸
連絡了一下
事情突然就這樣子停了下來
我好像沒事做

根本是什麼事情都不想做

幾個人來出現
一個人打來請我幫她查一間房子的管理員的電話
上網很容易就找到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真的管理員的電話
還是賣房子的電話
一個人為了她目前好像是她的男人的朋友的問題
在幫忙找解決的方式
我給了她一個網址和我公司的電話
請他直接來找我吧
一個人用MSN介紹她們公司的新產品
一種和MSN很像的新軟體
叫哈拉什麼的http://www.just4u.com.tw
看了另一個人的站台
"悲傷"的聳動標題
看完了除了不忍還有一點點的迷惑
好像我應該去個電話關心她一下

我的美式咖啡快喝完了
空腹喝著咖啡其實是會有一種奇妙的快感
胃在掙扎的某著刺激神經直達腦際

其實最好的伴侶應該是我的電腦
我每天花這麼多的時間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應該幫他取個名字
用擬人化的方式來建立對物的感情是種很快的方式

我的生活就就上述的那樣無趣與充實
而我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在過下去的
沒完沒了

大部份的時間會分配給那三個女人
我總是會很樂意去做她們所交付的任務
像是我很常和其中一個女人去吃飯
我總得想出今天晚上我們要去哪裏吃飯
而我永遠也搞不清楚她身旁到底有沒有別的男人的存在
其實好像也不關我的事
或者另一個女人總有她想著做不完的事情
有時候我就會跳出來去執行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
但總好像也不一定要我來弄
還有一個是會莫名奇妙的出現
就會有一堆可怕的事情發生
然後她會消失
然後再出現像是火星
總是會固定的某個時間和地球大接近那樣
大家伙就瘋狂的去追逐一下
遺忘
再發現

這三個人在之前的文章都曾出現過
只是
我相信他們還是會不停的出現下去

不能填滿寂寞與慾望的關係
還有些什麼存在的價值
比較起漫畫王
漫畫的存在是不是更可以讓我完全的忘記現實生活
我可以抱著漫畫好好入眠
至少

其實會不會我只是週期性的想遠離台北
遠離到一種處於流浪的狀態
一種全新的好像可以冒險般的未知路途
然後我的注意力會開始轉移
我會開始從她們的生命中消失
最後
我還是會回來
再回到原本的狀態之中
除了年紀
什麼都沒有改變

那寫這篇除了算是月經來了的抱怨外
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就像把這篇文章post上去
好像也只是滿足了自己的滿足角落
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事

也許還是一種寂寞
越來越覺得這個是很好用的藉口
反正一個人或是兩個三個人的時候
都可以是一種寂寞

只是沒有遇到下一個真正對的人
只是在這邊
有就有吧的那種心態
因為下一個人還沒出現
而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所以只好就這麼樣子的和這些好朋友們繼續過活

好朋友key word
這也是另一個很好的魔咒
像是孫悟空頭上永永遠遠綁死他的魔咒
只要三藏法師不爽念一下
所有的慾念和本能就應該乖乖的回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我們是好朋友啊~~"
是啊...
是啊...
是啊...
[@more@]

太久沒女朋友的人,其實都有一點變態!

到底我算不算很久沒有女朋友?
最大的壓力來自己於家裏還是朋友?
剛在PCHome的某個地方不小心看到了這一篇文章
好像真的也有一點變態哦!

我三哥某天喝醉了打了電話來說教
(當弟弟的家訓就是要很甘願的聽...)
”你是不是同性戀啊?
 如果明年的現在你還是沒有女朋友
 那我就去大陸還是越南幫你帶一個回來”

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關於我是不是同性戀的問題
我的家人比我還認真的看待
我娘曾經懷疑過我和那個很龜毛做音樂的人
(還害得人家老婆到現在還拿這個問題做為吵架的材料)
我另一個哥哥也問我同樣的問題
我姐到只是露出懷疑的眼神而已

如果有十個人都指著你的鼻子對你說:
”你是同性戀”
那你會不會就甘願的承認你是同性戀?

下班的時間是一種很想要
但要到了又不知道可以做什麼的矛盾
不想老是一天到晚打電話麻煩朋友
也不想沒地方去只想待在漫畫王
更不想因為沒事所以只能加班

”喂~你下班了沒?要不要去吃飯?”
”吃什麼?”
”我也不知道!”
”哦!”
”那吃完了要去哪裏玩?”
”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哦!”
”那算了,你想要再說吧!”

很不愛出門
又不想回家的人
可以去哪?
待在公園還是車站當流浪漢嗎?

有一陣子我在問朋友一個問題
”以目前的社經環境而言,我到底算混得好不好的啊?”
我正在努力讓我的工作穩定下來
收入也還好吧
有欠一些信用卡
(懶得還的原因比沒錢還的原因大一點)
沒有車,只有一台破破的摩托車
(台北有車真的很麻煩...)
會想買,像New Beatle一直是我的夢想
我娘買了間小房子我在交貸款
如果要再有一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並沒有一筆大量的存款在我的戶頭
但是說明天要去日本洗溫泉的錢我還出得起

朋友雖然會說那種”還好吧!””不錯啊!”
但是我覺得女人在這方面是會敏感的發現
這並不是一個有錢的男人

還是我沒法是個讓人有安全感的男人
而不光光是錢的問題而已

是真的
我也希望我可以過著那種平常的生活
回家也有人等著我
我可以把自己付出在某人身上而不用擔心受怕的

擔心受怕


”我想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難受
 當我見著你的時候
 我的思路混亂到一種地步
 我根本很難有什麼正確的反應
 我該不該說話
 我該說什麼
 距離感的問題
 還是在擔心受怕
 本來我想當成是一個可以讓我們彼此都安定下來的機會
 不過
 這算是一種奢望了吧!
 我們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了”

我想要有一個平凡的生活
這句話連我自己都沒法相信
可是我真的不斷的有著這種願望
我喜歡
我希望
我不知道怎麼去證明
而證明一直是個無路可出的動作

我做完了無路可出時
我心裏是很高興的
不是因為戲好不好的問題
而是我很清楚的知道
我心裏的某個東西被發洩掉了

”我們本來就怪
 只是怪到一種不怪不行的地步就壞了
 別為了怪而怪”

”我的心裏有好幾個我
 每一個都是會搶機會出來發言的
 不過他們也都很認同我自己的這一個身份
 除了某些特定的時候
 我們也會很好心的幫別的我想一想
 遇到某些問題或是情況時
 該出來的人就會自己出來
 昏睡並不常發生”

發洩掉的東西又開始隨著日子累積了

”為什麼事情總是不斷的發生呢?”
我也不想
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more@]

關於寂寞與自閉的差別

關於寂寞
我還可以有什麼好說的呢?

某次在家裏一個人
看著電視讓時間不停的流動
心裏的罪惡感慢慢的升起
我怎麼可以讓時間在這裏浪費呢
我應該要工作
手上還有什麼案子尚未結束
心情是一陣恐慌
但我還是慢條斯理的煮了冷凍水餃
慢慢的吃完
把電視從HBO,discovery一直看到東森購物

現在上班的地方
還是只有我一個人的辦公室
看著MSN上的各方親朋好友
想像著他們都還是同事般的可以互通訊息
最近如何啊?
還在加班哦..真可憐

也許某一天
我會放棄這種生活
投入到一個奇妙的國度

許多年沒有正式的跟人在一起
也忘了許多應該有的反應
說不會動心是騙人的
只是停留在一個自己的世界中

那是一種屬於自己的城堡
誰也沒法進入
也沒法打破

害怕回家去面對媽媽
轉變成很喜歡一個人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中
漫畫王變成了一個城堡的主角
像是辦公室一樣的場域
誰也沒法進入的力場結構中

我是一個乖還是不乖的孩子
我想每個人從小就會一直在思考
或者實踐這個問題吧
聽不聽大人的話
會不會得到稱讚
吸引別人的注意
我記得我小時候還會有很多的時間
會一個人靜靜的看書
靜靜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

最常玩的一種遊戲是領土的爭奪
趙國和燕國
齊國和宋國
歷史上的王朝都會成為我紙上的國度
我一玩可以玩個三四個小時
真實的世界不會在我的紙上出現
我停留在一個我自己的時間洪流中不曾出來

我被長輩說是一個自閉兒也是在那個時期吧
我在家沒什麼同年齡的朋友
我像是個獨子般被撫養長大
我的世界是如此的跟大家不同

你記得最早的一件事是什麼?

我很喜歡一個人獨處的
無論我是否有和別人在一起
我需要一個人獨處的
那時我會感受到安全
會感受到一個...很簡單的世界
我停留在其中無法自拔

每個星期我沒有去一次漫畫王
我會感到焦躁
不是因為沒看到最新的漫畫
而是沒去一個可以把自己關在一個城堡中充電的感覺
雖然我可能已經一個人一整天沒有跟什麼說到話

我說我自閉可能沒什麼我的朋友會相信吧

那麼寂寞與自閉的差別是什麼咧?
他們互為因果嗎?
還是過度的問題?

我沒有答案
[@more@]

20040911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給那個不甘願的女人)

喝了一晚上的酒
難得看妳喝了三杯vodcalime
臉紅紅的妳是可愛的
任性也是妳可愛的一種表現咩
(這樣夠狗腿了吧..唉唉..)

要不要接受一個人
其實有的時候很簡單
有的時候很難
那幾個關鍵的問題
並不一定是可以被愛情的迷霧完全解決的
如果很純粹的來說
無法接受就是無法接受
也許是愛的不夠
也許根本就是不愛
讓妳無法包含著那些妳沒法接受的部份

以往的情人
一定有很多妳沒法接受的部份
妳也常會抱怨
不過因為妳愛
所以妳也就很甘願的接受了
不是嗎?

吧台裏的酒保很盡職的一直在幫我們換煙灰缸
妳向他們要了一包煙

那個男人
的確是能給妳一些妳所缺少的
很無怨無悔的在妳,跟妳的身邊付出
我也相信
他是個好人
但這個世界上好人的價值不一定高
好人跟愛情是沒什麼關係的

可以確定的是
他愛妳
很多人這樣就夠了
非常夠

星期三的晚上
酒吧人很多很吵
不過幸好沒有人在唱生日快樂歌
(真是夠了,在pub大聲唱Happy Birthday To You)

妳說著他未來的計畫
這個男人和前一個剛好不同
前一個男人的計畫之中並沒有妳的存在
而這個是在妳還沒甘願之前
就已經把妳放在他的計畫之中了
我都可以想像一個景像
是一個未來美好的情境
彷彿兒女成群那種大家庭式的古裝連續劇

妳要不要參與?
我說妳好像是那種得了婚前症候群的女人
只是...好像也跳得太快了
因為我也不知道妳到底是否真的愛上他了
還只是他表現出來的愛意與溫柔

妳說的一句誰不喜歡被別人追
我也無話
只是要負責任要擔風險
因為妳也不是那種可以單純玩玩的女人啊
就像某些他的朋友真心誠意的對著妳說
他是個很好的人,能遇到妳真好之類的話語
妳不會是很乾脆聽完就算了的人

耍任性的方式之一
就是故意把碗裏的豆子
不斷的灑出來
我只好一顆顆的再放回去
不斷的循環這些動作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很難說
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認定妳們已經在一起
只要妳沒說出口
都不算數的
因為..因為那是妳的事
不是其他全世界的事啊

只是我覺得故事應該不會這麼快就結束
下一集的故事會是在哪呢?
找到了一個很愛妳的男人也是件好事
不是嗎?
還是妳真的以為妳只能是個愛情中的悲劇英雄
不慘就不像妳自己?

看開一點吧
如果下一個令妳意亂神迷的男人還沒出現
如果妳覺得妳也可以承受那一點點...
那一點點在妳原則之外的部份

酒保問妳要不要再一杯
妳微笑的搖搖頭
他問妳要不要水
妳回答不用了
他還是倒了一杯給妳
妳微笑的接了過來
啜了一口

就像是他打電話來
說要來接妳回家
然後妳像是在炫耀妳的本事似的
讓他還是待在家裏不出門

愛情中本來就有著很多權術手腕
而我本來就很相信妳有著這些本事
只是妳不是那種可以玩而睡一覺起來沒有負擔的人啊
要不妳為何如此煩惱呢?

這也是一種愛情吧
跟甘願或是接受無關的愛情

結帳時妳去別桌social
我上完廁所出來時妳已不在
在路口打了手機給妳
妳已在計程車上

早點休息吧
我想
[@more@]

關於寂寞與春獸效應

那天一個女性朋友跟我訴苦她的寂寞
"都三十歲的人了不是應該很有經驗很習慣了嗎?"
我這樣回她
她回答我越老會越受不了的

嗯嗯..我在想
為什麼年紀大了反而沒法忍耐呢?
是不是忍耐的能量用完了

好些時候沒談戀愛沒跟任何人在一起了
也幹了一些春獸式的事情
然後覺得自己的不值
就停止了那樣的舉動

(春獸
是一個名詞
是某年我和其他兩個男人寂寞的過著農曆年時
創造出來的
代表著男人到處尋覓對象

而現在
一個男人已經結了婚
一個男人有了在一起很久的女朋友

這兩年都忙在工作上頭
徹底的變成一個工作狂
用工作和漫畫來填滿這塊很重要的東西
然後和一堆女人保持很好的朋友關係
但那又有什麼用咧...
真是夠了..唉...

我還是會寂寞啊..
會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有著那種因為情境極大化的效應
像是X'mas我就真的很討厭一個人過節
我待在家裏會被我媽罵沒行情的那種
好幾年自己待在漫畫王裏
漫畫王那天的生意其實都不太好

現在每天下班的時候
(其實也沒分什麼上下班..
最近這個案子真的快把我搞死了...)
還是習慣去漫畫王看漫畫
因為沒人約
也沒地方去
也不想真的約誰
因為懶嗎?
還是覺得就是沒什麼希望
何必浪費時間

我是想要一個人生活的人吧..
我可以一個人待在家裏不出門的那種戀家型的人
不過前提還是就我一個人
但我也喜歡和一個人生活的感覺
但我不太敢想那樣的事情
因為想了就會寂寞啊

想一想我也算是春獸吧
我曾經跟好多人說我喜歡你
想要跟她們在一起
有點漫無目標的散射
但是事後我都會很討厭我自己那樣
也許是被拒絕的痛苦吧
某種轉換的機制吧

還有被誤會的
那種玩耍性質的
喝了酒的
故意說著暗示的

我也許不像是一個我自己以為矜持的人吧...
(回應上一篇)

寂寞...
李宗盛那首有名的歌
寂寞難耐
送給我有覺得寂寞的人吧

寂寞難耐
詞/曲:李宗盛
總是平白無故的.難過起來
然而大夥都在 笑話正是精彩
怎麼好意思.一個人走開
不是沒有想過.隨便談個戀愛
一天又過一天.三十歲就快來
往後的日子怎麼對自己交待
寂寞難耐 寂寞難耐
愛情是最辛苦的等待
愛情是最遙遠的未來
時光不再啊.時光不再
只有自己為自己喝采
只有自己為自己悲哀
雖然曾經有過很多感情的債
對於未來的愛還是非常期待
這一次我的心情不高不低不好不壞

(沒有經過授權的..請大家不要告訴那個會捉盜版的協會哦!)

[@more@]

生日到今天的五四三

奇異的在不太晚的七點三十分去喝酒
一股很怪的感覺在心裏流竄
即使Pub內的燈光與氣份和十點三十分沒有兩樣
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
享受著超冷的氣溫
手上拿著的Jamesons還是一樣好喝

打著電話和對方互訴著最近的生活
以往的歷史革命情感在這見不著面的同時加溫
除了遺憾之外

又有一個人要結婚了
年紀到了嗎?

坐在她的車上聽著她和也許是現在的男朋友說話
心情和以往都不相同
令我驚訝
居然是幸好不是我
然後在離開她一個小時後
隔著一場澡和一杯睡前的無糖綠
莫名其妙的在清晨五點起床
在麥當勞門前等吃早餐
心裏只想著一杯咖啡來讓自己清醒

她咧?
好久沒出現了
和她男人分了沒?
被別的男人恨不是第一回
可因為兩個女人被同一個男人恨
倒真的很少見

和她做愛時驚訝著她的技術
哇哇哇...
除了懷念還是懷念
有著現在的懷念和過去的
真的是最近以來一直的性幻想

從生日到今天
工作是我最好的藉口
來吧..錢!

[@more@]

20040910

About Sherry

這是篇大學時代的舊文,會想到再貼出來是因為在先前的文章有提到,但是我的電腦及備份的光碟中怎麼我也找不到這一篇了,上google找看看,輸入About Sherry並沒有找到,反而是輸入工場咖啡時找到了我之前曾貼在我一個學弟的站台上,很幸運的我和這篇文章重逢了,為了紀念,所以貼上來報台,也許也當一個備份吧!


0.About Akira Coffee Movie Street Light Classroom Walz

(如果,人可以一直永無止盡的睡覺、做夢,然後生活,該也是滿好的......)
那天,在某個片廠,拍完了一齣像好萊塢的諜報片,畫面是一直不斷重覆著由崖上摔落、摔落、摔落、、、伴著Akira的音樂、、、摔落、摔落,片子結束時是一個人躺在像天母某個小市街裏那樣無人而品味高超的建築間,有街燈映在地上微溼的地板上。某位女子衝過來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外文,也許那意指著某種I love you的話,藉著不懂而放棄了詢問進一步,他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是渡邊嗎?』
好像很久以前在耳中纏繞的一句話。
那是在某間也許商館也許文館的教室中。在早晨初起的半睡眠狀態中。
那齣戲叫『走在路上』。
相信我。喝口Coffee。
而那女子再也沒出現過,直到某日和他在研究某歷史文件的撰寫。
而你永遠也不會相信那是事實。
他再也沒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自從那次街燈下的事件,只有一次,會因著那夢中而出現的美麗倩影,為著再也發揮不出來的想像力和沈寂了很久的熱情。
如果有人叫渡邊的話。
『你叫渡邊嗎?』
相信與不相信這種唯心的間題只是存在我腦中不曾逝去的矛盾之一,一點都不值得藉由腦中辛苦的化學作用來應對,正如誰是果陀的這種問題的無意義。
事件可以持續在某個小市街中……
女子親吻了我之後,導演喊了一聲卡,所有的燈光開始一盞盞的打亮,片中的世界已經結束,某位怒氣的女子離開片場,他的朋友告訴我:
『你根本不懂他!』
我在某些人眼中一直是個非常無奈的男子。
和他在電梯中,手上拿著導演交待的重要物品,低頭,無法與他相對,就像《M&W》中的Walz音樂,重覆著人們跳舞的樣子在電梯中出現,不停的跳舞。
停下來而不會重覆的日子。
只是……
繼續著………


I
會寫在公開的地方,就代表一種懦弱和期望的心理,『如果你有機會知道以及沒有勇氣直接告訴你。』
喜歡你從送你生日禮物那次就在猶疑,在一幅達利的畫和Klee的畫中選擇,喜愛的是Klee那幅,和lafabeta說,若要追你會由那幅開始,結果你已收到了。
也許,星座會是很好的藉口,所以說天蠍座的女子是我的天敵。
這只是一種思考的前提。
某一日跑去找你,你不在,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你不在,其實心想,就算你在,我好像也沒什麼好的藉口去敲你的門,和你聊天。而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會覺得快樂,即使我一個人縮在廁所抽煙,你做你的作業。
而我沒有這個權利的。
沒錯,我一直是個用理性去談戀愛的人,我心?會想好多現實方面的考量,即使我倆都忙得沒時間談戀愛,那也是一個正面的因素。
這是一封像情書的東西嗎?
人一定要談戀愛嗎?
也許有個藉口是淡江是個會讓人寂寞得淹死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找人在一起,無論對象是男的、女的。
然後下一個問題是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或許說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又如何呢?
這種想像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甚至可以想像到我們分手的時候,畢竟在發展愛情的這個主題上,我的惡性循環論你已經聽過了。
卻還是衝動的寫在公開的地方,算是一種表現慾的發揮吧!
我問我自己為何會去喜歡你之前,我是如何發現我喜歡你的這個事實,而這就像《澀女郎》一樣的好笑,但我會相信通常這種敘述是會讓人感動的。
當我發現我會刻意經過你的窗口時、會去經過你的社辦、會去想到你、會想到我在你面前的模樣時,我發現我喜歡你。
用這樣的筆法寫下來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早過了青春期那種寫華麗詞藻情書的年紀。
會覺好笑,如果我看了。
早已不是了。
其實這可以當成一部小說來寫,像村上春樹的第一人稱小說。
寫了這句,就比較後設一點了。
如果你看到了,並相信那個問句『天空是白的』和答句『雲是黑的』才有所謂意義上的聯結。
也許真的是因為被寂寞淹太久了。
不想看的人,隨時可以停止閱讀,那是讀者的權利---後設技巧。
也許會一直用這種東西來掩藏自己內心的不安,向人表白,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回到那個為什麼的話題,也許只是覺得我們的生活適合吧!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圈和一些不會很討厭的共同朋友。然而這些答案是說給別人聽的。
認識了一堆因為寂寞而在一起的朋友,不覺得他們和那些相親在一起的人有什麼兩樣,但這會是幸福的,然後會想效法,只是再會覺得無聊,至少可能違反了有關自由戀愛和獨立思考這兩條信條。
又想到了你說我有太多原則了,但至少站在一個好朋友的立場上會因為這篇東西而高興我比較不去壓抑自己了吧!也許!
會寫,或許因為Blue Mountain Coffee好喝;也許因為工場放的Jazz好聽;或許我在工場喝咖啡;也許我寫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對我來說,這只是一種發洩的夢囈,因此要感謝那些看到這裏的人。
我會相信和你之間是不錯的朋友,如此而已,接下去的無法有任何評價與形容。
於是在這產生矛盾,先前說到可以想像甚至到分手的情況,為何在此無法有評價與形容呢?
我決定不解決這個矛盾。
你可以決定不看,只是我想再寫下去。
也許你看到了,我會告訴你我只是在寫一篇後設小說,一篇無聊的小說,和你沒有關係,如同電視節目後的話一樣:
『本節目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必屬巧合。』
但我並非一個那麼不真實的作家。
害怕被人糾纏,而不願去糾纏人家,是基於對人的尊重,既然知道人家在想什麼,又何必去勉強他人。
對於你,也是。
如果勉強你結局會比較好一點,我也不願意,就像找個藉口叫你來把這篇念完一樣。
無聊。
也許還是會去經過你的窗口,也許還是會去找一些可以和你一起共事的事,也許會無由的努力解讀你的話語,像是戀愛中敏感的男女般。
『情書像慾望一樣期待著回音;它暗含懇求,希望對方回信,因為如沒有回音的話,對方的形象就要改變,變成「他人」』。羅蘭巴特如是說。
想得太多,並非是件好事,也許是言論的巨人,行動的侏儒。
發現自己喜歡你和真的喜歡你之間,其實是有差距的。除了因為這個問題代表著自己會輕易的朝負面思考的方向而去外,也是因為這個問題有其思考的意義。
我可以去了解自己的感覺,精確的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必須去遵守,或者順從,然而現在有點是這樣跟著感覺走的。
喜歡,只能說我有這些跡象,而那和愛,是又有著差距的,何況我不認為我懂什麼叫愛。喜歡這個字眼比較了解,所以使用。
誰看了這篇東西會感動,算了吧!
如果。
對於文章來說,接納與不接納已不再是問題了,你的接受我與否也正如音樂之於耳朵只是有沒有的不重要,重點也許在於我寫了。
浪費了這些紙和墨水。
雖然心中會有期待。
因為星座的藉口,所以告訴你天蠍和雙魚是滿合的。
只是那不重要,只是藉口。
好朋友就好。也許推到最後的結論仍是尋求一分最安穩的答案,像個布爾喬亞的知識份子,我不是左派,我害怕革命的傷害。
但相信我,我進步了。
再次謝謝看完的那些人。



第一篇寫了一個禮拜,不,嚴格說是五天而已。中間和你見了兩次面,剛聽到你今天顯然接近了Workshop Coffee,但或許你並沒有進來;或許進來了而沒有喝咖啡;或許喝了咖啡但並沒有看這本留言本;或許看了留言本而沒有看到這篇,所以並不知道這?有一篇寫給你(基本上)的東西。
如果覺得無聊的人或無關的人可以不繼續看下去。
然而,這對我來說,『沒看到』是會有一股失望的。畢竟寫了,就會有期待,期待你會知道,然後心裏惴惴不安的不知道你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或者,我又該如何面對。
不管如何,這會使人不安,而會去認定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一種冒險,因為害怕某種傷害、改變、或者我們之間現在關係的某種惡化。
其實我該滿意的,滿意現在我們可以愉快的聊天、談事情,沒什麼顧忌的那樣子。
然後卻還是決定了再度告訴你這篇告白的心情,只是誠如你所說的『不要去care那許多有的沒有的!』Maybe!
也許!
都可以啦!
只是會去想為什麼?或去想你什麼時候可以看到這篇東西。然後就知道你和我之間會產生什麼不同的化學反應。
有刺激就會有反應是心理學的通則。
而人是一種反應的動物。
這幾天想了好多好多,在想就只是朋友有什麼不好,對啊!但也許你的回答會像另一位天蠍座的女子告訴我的令我難過。
『好朋友就好,好不好?』
那樣也好,至少,不會惡化,如果可以,那我又不希望你會看到這篇,就像我呼出的二氧化碳。
但又想到也許我可以去表達一些什麼東西,搞不好是個美好的結果,像王子與公主那樣。
已老得會再去相信童話了,你相信嗎?
我開始在腦中重新建構你的模樣,尤其是那低頭想事情用右手撥弄頭髮的模樣。
可以的話,把右手換成我的。
和你共用那一個沒有杯耳的馬克杯;我們一起同時說的那一句多媒體、擊掌,都會重覆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於是我考慮到是否我又是會為了交女友而找你,或者,為了喜歡你而找你。
這樣的邏輯和要成為同性戀而成為同性戀是一樣的。
然後為了保護自己我必須強調這應該是一篇小說之類的東西。
你了解我的想法嗎?我是一個需要被鼓勵的人,在淡江,只有萊姆頭和你,而他去成功嶺當班長的班長了。
剩下來的……
也許我該寫出你的名字,像《俄亥俄即興》的一句台詞:『在此他道出那親愛的名字』,讓認識你的人在喝咖啡看留言本時知道這個消息而通知你。
這算不算讀者也介入了小說的過程之中呢?---聽說這也是一種後設技巧。
撥弄秀髮。
也許吧!阿超說有你高中時短髮模樣的照片,令我想去看,留下印象,可以回憶,和照片一樣的意義。
擔心,
擔心好多事,也許會擔心便是一個讓自己壓抑的前提,就像公然從教室後面走出去蹺課而怕老師會當我一樣的擔心。
會嚇一跳的。
怕會嚇一跳的。
擔心你、我、還有好多人、好多人。
會願意去付出許多事情,為你,但我不敢承諾這種承諾,我總是會先要求別人達到我想望的事情,基於那種不重要的誠實道德,因此不敢再談,原因是這樣做必然導致失敗,不是每個人都有華盛頓的爸爸。
你會像華盛頓的爸爸嗎?
我不知道!
所以我不敢。
這和表白沒有關係,這不是在一起之後的相互坦白,而我會去相信善意的謊言,相信善意的謊言有其存在的價值與意義。
就像去宣稱這是一篇後設小說和用後設的技巧來包裝一樣。
然後我還是會希望你能看到這篇。
然後我會繼續思考是否寫出你的名字。
然後呢?
再說吧!




會開始想固定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寫字是上次決定了題目的,像秦始皇說的『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于萬世,傳之無窮。』1. 2. 3. 4. 5. 6.到了多少也不會知道,也許到了某一天你看到了,並且決定向我透露的時候吧!那時也許工場店長發現我實在浪費太多紙張而決定找你時,也是有可能的。
這禮拜以來,還是想了好多,也和你談了好多,但共同的只是兩個睡眠不足的人,只差沒喝醉。
會開始想像我們之間已經存在著某種曖昧的關係,就如同你所說的與某位男子之間的經驗,而我在考慮,考慮我是否會滿意於這樣的關係,或者說,滿足。
經驗一:和另一位天蠍座女子形成類似的關係,而我並不滿足,導致了一次傷害。
經驗二:我一直不擅於和女人談論『關係』的話題。
關係是一個Key Word。
所以我只能在經驗法則的領御下,形成了自己的一分憂愁與神傷。
神傷的令人窒息。
窒息的令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要不然為何這禮拜會可以天天見面,才想到好像一些朋友已從RAM中消失,那些常駐程式所占的地方。
也許像你所說的那一份--失去自由,狹隘的生活空間--形成戀愛的負作用。
其實我真的,是能夠深刻體會的,就如你說厭煩那名男子時我的心中開始淌血,仿佛我也是會另一個被厭煩的人一樣。
會自私的開始對你有些要求,而前提並非是一種存在著根深蒂固的自私,道德上則會去相信那是一種誠實。
講這種話和在你面前討論另一名女子,是在社會普遍觀念下所該避免的,但了解我的意思嗎?
不會討厭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覺得他們的友善,如小胖和那位旗人女子。
用這種稱呼而不寫真名是怕會去讓你發現這篇文字存在的可能性。這種矛盾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
因此,可以忽略這篇文字,或者,可以參與,各種形式的參與。
相信嗎?會去發掘各式各樣的藉口來找你、煩你、吵你,然後用深深的罪惡感痛責自己為何不留給你睡眠和休息的時間。
『天啊!原諒我。』--Key Word
日子也總會一天天的散去,暑假、大四、畢業、當兵、就業……死亡的人生。也許有人相信那下一個輪迴,那麼我們的靈魂會再重新聚居一起嗎?
這實在不像我會說的話。
有這種念頭算不算一種愛,或者喜歡。
一些在這裏寫下的東西也都陸續的告訴你了,告訴你而無法傾訴是一種心結。
根據《鱷魚手記》:因為我是男的,所以直覺上不希望你是拉子,倒希望你像水伶、至柔或吞吞。而我也非夢生或楚狂,我像拉子內心男性的那一面。
如果你是,意味著我失去了競爭的機會,連站上打擊位置的機會也無,因為這種感覺是連挫敗也無的失落感。
也無可奈何!
甘心忍受那股你只是好客心態般的招呼,是因為希望有一天不會再如此下去。
心裡終究戡不破那一點慾望吧!
即使只有一段很短暫的時光。
好想……
好想…………



想把小說給結束了。
故事發展到今天,我已經疲備的無法清晰的思考了,而這確實影嚮了我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了。
星期二吧!還是星期一,在自己的日記上寫下『The End.』宣告事情的結束,將所有應該拿給你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搬了過去,想和你說,反正就這些在工作上有關的東西,全數予你,也不用再花心思去努力找尋我們之間必須安排出來的時間,然後去完成它。
最近的我好像是要死了或畢業那般在和好多人交待事情,好像我即將消失一樣。
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要想念我嗎?
故事的結局只是一場無聊的對話,和旗人女子在聊天而你在一旁講電話。
就是那樣,我想很難會再去找你吧!
也許那一天我喝了酒帶著醉意而來。
就是那樣的夕陽與星星並存時的藍色漸層的漂亮天空吧!
無論男人、女人,我會相信愛情基本上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因此我無法忍受一種甚至於屬於灰色地帶的曖昧關係。對我來說,那很痛苦,那的確很痛苦,當我無法明確的瞭解自己和別人之間的關聯時,我便無法清楚的知道自己可以有怎樣的行為或心態。
Key Word:明確。
因而我僅有兩種選擇,結果是選擇了最保守的那一個,決定開始努力逃開自己不斷陷入迷戀的陷井中。
要不然呢?
我會有一些想和你有親密動作的念頭,然而我依然會存有些罪惡的感覺,那是一種你又不是我的誰,即使是撥弄秀髮。
和人說明自己的思想其實是有困難的,通常只能止於溝通而已。寫字的目的在於嘗試讓自己在藉由別人的了解下,重新整理自己,因此就某種意義來說,除了對我,對讀者也是有幫助的,所以你可以繼續看下去。
當然大部分的情況下,你並無法了解我,但是這可以相互溝通的,就像你可以有任何形式的參與。
至少可以達到個目的吧!對於你。
然而這顯然是失敗的,無法令人滿意的,身為一個作者也只好向你致歉,畢竟我無法、也不敢,同時也不願將自己赤裸裸的表現在你面前,無論你是誰。所以我修正那句我並非是個那麼不真實的作者。
無法完全面對你,所以我必須包裝一下,星座、後設小說、藉口、包裝是同義詞。
不相信你能夠體會,正如男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女人的經痛或被插入的陰道高潮。
我一直覺得我們是擁有某種程度的經驗共識,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相互了解得透澈。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那我了解你嗎?不,我應該是猜想你的,猜想你可能你可能的心理活動和身體反應,然後應對。
所以我決定放棄了這種無休止的猜想和去承認自己的懦弱。
從來我也沒否認過這一點。
懦弱,
從一開始就是。
畢竟我們還是要努力的生活、努力的寫報告、考試、努力的大便。
Key Word:大便。
但是我突然燃起了一股好奇感,所以我決定打電話給你,叫你來看,然後把這篇文字寫完。
你說你正要出門,真的,我的確尊重自由意志下的個人決定,雖然我一直重覆著那句『你有沒有半小時的空?』半小時,然後也許你為了不讓我失望而暗示了你也許真的想來的意思,然後我告訴你原則上七點之前我都會待在工場痴痴的等你來,我真的會,雖然我不認為你會過來--在理性上。事實是自己的情感強迫自己期望,並相信你會來。
因為等待,所要寫5.了。






當然,我必須告訴所有的人,這是一篇小說,包括我自己,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無法光明正大的像展露自己新買的衣服那樣,向大家表白。
這種藉口是一直存在於我尋找你的過程中的,也唯有如此,再加上那股想看你的表情的好奇心,才足以使我去衝動的。
其實雖然我有了這兩種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會退縮的。在路上遇到你之前,我在打電動玩具,打電玩之前我曾上了三樓在樓梯間已聽到你的聲音,我跑到四樓的窗口抽了一根煙,隱約地傳來你的聲音,我決定待會兒再來了。
於是遇到你了。
再之前,我去水碓子吃飯,之前,去按了你的門鈐,沒人開門,而門是開的,沒敢進去,心想把稿子就留在你房裏走人算了,卻翻遍了書包找不到半枝筆,於是去吃飯,買了兩枝順便考試用的雷諾原子筆。
這種尋找和等待的過程其實很累人的。
在這之間,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我先前會決定打電話給你,原本不是該結束的小說嗎?
把留言本由工場帶回來,很閒的從十一點半抄和修改到二點半,寫得更像小說,心情像右手那樣疲累的愉快。
好奇!一直在猜想你看了這些文字的表情,所以想會去堅持你看時我可以在場,因此可以說這篇小說的宿命是需要你來完成、結束的。
最根本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寫了那句重要的話,使我完全的放鬆了。
『努力的大便。』
所以開始尋找,開始煩那位與你共用一支電話的旗人女子,會有罪惡感的,對她。另一點祈求原諒的是在前面的文章中,似乎我已認定了我們之間具有曖昧關係的前提,這是一種因自我慾望而影嚮了思考的典型範例。
我們根本沒有,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希望而已。至多,好朋友吧!
抄完了想拿給人看,渴望人家說稱讚或辱罵的話,以支持這東西的存在,原因在於我可以暫時忘卻那個『你』而專心在作品上面,然後寫得更像小說。
但什麼樣才像小說?
看完,《紅色情深》的那個晚上,面對不知所云的電視開始落淚,好久沒哭了,真的很高興我還是一個會哭的人。
而看《戀人絮語》會讓人不想談戀愛,然後瘋狂的大笑。
於是那個晚上我用極熱的水把自己的背燙得發紫,像看鏡中的自己長得不像自己般。然後一邊和姐姐的小孩玩,一邊思考什麼是小說,答案像電視那樣不知所云,然後開始流淚。
很高興。
因為沒有你家?的電話,所以尋找變成單純的等待。
這真的不像一個向人表白的東西。
所以是小說。所以可以投稿、可以出版、可以牟利。
但為什麼你還不打電話來,可以讓我結束這一篇小說呢?難道我又要費力去到處遊蕩,去遇到你嗎?
對於現在的我,坐在淡水的書桌前,喜不喜歡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重點或許在一個結果,嘗試自己把它結束但失
敗了,而急燥的個性很難熬得下去,所以會對你形成壓力。像那天你抽的煙一樣。
這也會使自己痛責自己的心情。
電視、電梯、電話、電爐、電燈、電腦、電車、電眼、電風……
你來電話了,所以決定停筆了。



我們的共識是:我必須想得很絕望,你必須做得很絕情。前提是我現在就要一個非一即二的答案。
沒錯,矛盾本身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第六篇是絕對會結束的,這是宿命,人在沮喪的時候總會很宿命。這部在工場連載的小說,作者我必須把心情和故事在這告一段落,並且我不想寫得太長。
所以在絕望和絕情的共識底下,我必須去承諾一分屬於我自己未來的一種盼望--虛無與荒謬構織而成我的生活,只是要好玩些。
這樣,大家都會比較快樂。
想交待一下你看這篇時的表情,但就你說的不知道。不曉得。原因可能也是想掩埋在心底不告訴別人,終究想留個什麼給自己。
所以日子必須過下去;所以期末考和報告還是要應付;所以……
到底我必須去相信自己的感情還理性,基於不想讓自己或別人被傷害的前提下。
村上春樹:『人生下來,就是不斷的在傷害別人和傷害自己。』《國境之南 太陽之西》
與你談完之後想跑去看海、看雲,但是我找不到一個可以不用下車就看得到的地方,不可能事事都如人所願的。因此不想說等待,等你,因為那除了造成壓力之外沒有別的好處,雖然還是會有一絲絲的期望。
如果。
那並不好玩希望你真的是一個同性戀。
也無可奈何。
早晨做了一個夢醒來,搞不清楚那句『我會想碰你』是真實還是夢境,在夢裏思考著,然後與你作愛的時候一堆人進進出出的,這篇小說中的人物全出來了。
不想醒的。
直到同學好心的打電話來叫我去考試。
看的人會有什麼有感覺,寫在這麼公開的地方。
一輩子就這一次也夠了吧!謝謝。有沒有人要送花給我?

小麗,我喜歡你。

20040909

對我來說很難的告白儀式

是不是在Pub說的或是床上的事情都可以變成開玩笑的
或者當時認真之後都可以忘記
把忘記當做是大家伙的共識

才一個星期吧..
我就已經不太記得我傳給她的簡訊內容了
大致上是那種...
"我會全心的愛你"

現在的我每天晚上都會傳一篇小小的簡訊給她
說說廢話什麼的
像是什麼"今天跟老板發火"或是"昏睡了一天,你在做什麼"
雖然我每天晚上幾乎都很空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可以找她出來做些什麼事情

其實喜歡一個人好像真的也沒那麼難
但對於我來說,要真正的付諸行動就難了
像是我永遠也搞不會告白的 儀式這一套
尤其是要從嘴上說出來
很難,真的很難
不知道怎麼說,也不太會說

我想她是不會接受我的
我心裏是這麼想的
也許因為自卑或是一點點的自知之明吧
只是強迫著自己不能放棄
用著和自己可能最可以妥協的方法
簡訊給她

那天Pub的告白並沒有把儀式完成
她接了一通長長的話
而我的手機也因為外接案子配合不順的關係
不斷地響著
最後她還有另一攤不得不去
我載著她去和別人喝酒
我們的對話並沒有結束
而我回家的路上好像暗示性的就有了決定

好像一個賭注吧
說了就回不了頭的
也像我和一個朋友講的
反正最慘就是回到原點
也不會有什麼太難堪的下場吧
而現在除了那一通簡訊外,也就是那樣

某天離開台北剛好她也出現在那個地方
她去住了一個當地最高級的飯店
我去share她的房租
為什麼?很簡單啊..就是那種男人都會有的幻想吧
(第一次出現男人的藉口)
歷經屈折我們終於都在那個房間了
洗完澡聊完天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我想是男人很難會沒有行動吧
(第二次出現男人的藉口)
雖然她拒絕了
我一方面安心一方面也整夜沒睡好

以上的這件事情真的不算什麼吧
而我為什麼拿出來講,我也不知道
一點小小的證明嗎?
還是一點點小小的...還是藉口?

晚上傳了通簡訊給她
問她要不要去喝咖啡
她回我她和朋友在忠孝東路吃著東西
那些人我也都認得的
"那我過去找你們嗎?"
這句話還來不及出口
她只說"她在點菜,等會回我電話"
便同樣的是長長的等待

我一直是個習於等待的人呢

我這個星期以來讓我自己學著去把一個人放在心裏
那是很久以來沒有過的事情了
因為我發覺這些日子以來我喜歡人的方式變得怪了
我不太會說,也不太會做
只是心裏會不停的幻想著
這不是件好事情

她才剛結束了一場戀愛
我會很阿Q的幫著她考量一段新關係的開始
不會是像點著了的煙
馬上可以再點一根的了

和一個朋友在聊為什麼這一長段的時間中我都沒有什麼故事
我對著她說
"應該不是沒有喜歡人吧
喜歡人對我來說很容易
可是會強烈到自己會有行動的真的沒有"

對於她,我還是一直保有著自己的衝動吧
我想
或許說,容許自己的衝動

有人一定會這麼簡單的說一個字
"懶"
唉..無言以對啊...

也許在對工作,生活我都開始勤奮的時候
我也該在感情上勤奮了吧

剛剛電視不小心在播王家衛的重慶森林
用假髮太陽眼鏡和大衣把林青霞完全包起來真是經典之作啊
也許我也該去買一個罐頭
用上面的保存期限替這段關係先定下一個終點
等待她回答的時間的終點
畢竟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就像沒跑步就沒完成失戀的儀式似的
"而跑步是件很私人的事情
怎麼可以讓別人看見呢?"
[@more@]

20040908

不知道在自傲什麼的矜持

也許,我自己自傲根源來自我高中的時候吧
在一個不是那麼好的國中
念書念的非常反抗
(當然跟我國中導師有著很大的關係
不過現在想想
我也念得很用力是真的)
模擬考從來也沒有考上過前三志願的我
聯考居然可以考上建中
對於一個十六歲的我來說
的確是很大的鼓舞

高一一年
我幾乎都是倒數第二名
這個學校有著太多的怪人
和我一起混的一個同學
他只念了三天書就可以變成前十名
而他非常不喜歡上課
我和他常常爬牆出去打撞球
也因為他
我接觸了戲劇社
我便一直在戲劇社和建青社玩耍
公假破百是正常的事情

那時的我真的是意氣風發啊
一直到了大一的時候
很多學長姐也都這麼說著我
驕傲變成了屬於我的一個形容詞
我想直到現在
還是有很多人會這麼覺得我吧

而在建中
驕傲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沒有一個人不驕傲
只是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領域裏
有著他自己的一片天空
所以念書念不過別人的我
很快的找到了不同的地方來驕傲

高一的時候
我曾經一個星期天約過三個女孩出門
早上約一個去打桌球
下午約一個去美術館
晚上再約一個去吃飯看電影

直到有一天
一個被我約出來的北一女說
"你好像常常跟不同的女生出來噢?"
我才嚇到似的停止了這些舉動

那時候的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戀愛
只是知道跟女生出門可以有一種和其他同學不同的驕傲

很糟糕哦

我想我一直是有自信的
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跟狀況下
我總是心裏會想著
我可以解決的
對於女人
也許我也一直覺得是別人會愛上我的
直到歷經了那麼多事情後
我才慢慢的知道
原來我也是那麼樣的需要別人

而我是不是該繼續保持我的那一份矜持
我絕不低下頭來
我絕不放棄愛自己的那一份位置
即使我一個人一輩子?

這篇文章中出現"我"這個字的次數真多


我想我是不會去乞求別人的愛

那是一種很自戀的表現
我就站在哪兒
要來的人請過來
我想我不太會拒絕
如果我曾經邀請過妳
那我也一定不會拒絕
只是我絕不會過去
不會放棄掉我自己的位子

過了三十歲
還相信自己會有著那種條件與自信
連自己有時想想都覺得好笑
就拿照片來比吧
連我都喜歡的高中模樣
連我都討厭的現在模樣
我還在相信什麼啊


的確是很好笑的
是啊...我一直習慣的方式是
我把我自己放在哪
也許完全的打開來
也許包裝的很漂亮
妳要就拿走吧
我絕不會先動手把好給搶了過來的

自己做行銷的
每天跟著很多老板說
產品好客戶也不會自己送上門的
卻對自己這樣產品
不做什麼行銷動作
(好像我自己做的戲
也是做著最低限度的行銷動作)

為什麼咧?

我想了很久
我有一個也許不是那麼對的答案

我從來也不會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吧
當我嘴上說說
也許最多..也只是一種邀請
沒有了哦
這不是什麼承諾哦
直到事情發展成了一個我騎虎難下的時候
也許我便不得不去接受
不去把那個說說
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承諾

在之前所有的故事
不也都是這樣子發展出來的嗎?

別人開始認真了
我也才驚慌地跟著別人認真
好像不這麼做我會對不起別人似的
一堆教條會跑出來的
但我絕不是沒有真的喜歡過人
我反而是那種很容易會喜歡上別人的人
而且我真的會喜歡的很久
但我常常說出來的時候沒什麼人要相信
也許平常時候我總是包裝的很漂亮吧

這和我的矜持是一體兩面的

我的幻想可以滿足我大多數的渴望
像是吸毒似的我完全可以沉浸在我自己的世界之中
起床後的清醒和睡著時的夢境
真的剛剛好可以搭配愉快
像是我看著舞台上的演員時
可以輕易的想像著戲的進行那般
我可以仔仔細細的像是經驗過留下記憶
我受過訓練而且我做的很好

是啊..
我放不下我的驕傲和那一種自戀般的矜持
我抱著這東西活了三十年
怎麼可能放下就放下
怎麼可能消失不見
像是我可以在別人面前自信地站著說著自己的名字那樣
沒有了
我也我找不到什麼可以接著活下去的東西

也許什麼樣的人
都有另一個可以接受他的人
只是我一直也沒找到
喜歡的..遇到的
都是別人的吧
(一個鐵口直斷的算命說的)

鐵口直斷囉...

唉...

[@more@]

儀式的重要性

也許比起那個我很龜毛的朋友
我的儀式簡單得多
我其實不像他會在意那麼多或是小心那麼多

每次重裝一次電腦
我總是會花時間把踩地雷進階者破一次台
雖然我再也沒有把時間縮短到150秒內
(雖然我知道有很多人可以在100秒破台)
但我總是不斷做著這件事
彷彿在這台電腦留下這個記錄
這台電腦就不是屬於我的似的

那天和一個美眉去喝酒
其實也沒有喝多少
只是很多年前跟她約了要喝酒
就一直記得
不過我們兩個超沒緣份
不是她沒空就是我在忙
約了許多年終於我們可以去喝酒了
雖然她曾打了電話想取消
我不管是不是我這個人的單方面的因素
總之我還是讓這個約履行了
陪著到天亮了吃了早餐大家回家
別人看來
也許連她看來也是
這真是個毫無意義的酒約

我一直記得我有一本書要送一個學妹
我畢業時交給了另一個學弟
可那本書一直也沒送出去
在那個交代的學弟畢業時
書又送回了我手上
我也一直放著
一直也沒去處理它
不知道為什麼
我總是覺得我直接打個電話給她是件奇怪的事情
送人家書是不可以這麼做的那種
也說不上來有什麼原因
只是怪怪的

剛和一個人在一起時
我的心好像總也沒法安定下來
會想很多的那種
因為不是所有的事情是可以那麼確定的
會在意許多枝枝節節的事情
會有那麼一天
我突然的可以很自然的向別人介紹她
我就可以很安心的跟她在一起
這是一種很實際的儀式
可能發生在去逛街遇到認識的人
也可能是精心設計的一場飯局

換了很多工作
名片對我來說是我開始有忠誠度的開始
到了一家公司如果沒有名片
我就會覺得我隨時可以走人
對公司所有事情的忍受度也很低
如果有的話
我還是會覺得我可以待到名片用完吧

很多事情有一些奇怪的儀式
而這些儀式是很重要的過程
少這些,就好像大便沒擦乾淨那樣
心裏總是不踏實

關於感情
我好像也會有著很多可奇奇怪怪的儀式
什麼事情沒做..沒說..
就不可以進行到下一步
就不可以做什麼
就不可以說什麼那種

我需要別人可以主動來牽我的手
這樣就好了哦
我只是覺得那是一種很可以令我心安的動作

[@more@]

新興服務業的可能性

被她一講
我才覺得"對哦!我常幹這種事"

那天
她打了個電話來,說:
"喂,你今晚有沒有空?"
"有啊!幹嘛?"
"我要去搬東西,幫我搬"
"要去借車嗎?"
"最好是"

我就傻傻的去借了車
跟她約在她公司樓下
那是個剛過春天開始慢慢變熱的時候

載了她,問她要去哪搬啥子東西
"去我前男友那搬東西"
"啊?"
"嗯"

沿路上我什麼也沒說
她前男友住在靠山邊一堆房子的中間
在小巷中蹺啊蹺的

"他出國了,所以我想趁這個機會把東西收拾一下"
嗯..算是很有她的風格嗎?
"我會把他的房子收拾乾淨,並且在他桌上留一封信給他"
都搬光了還留信做啥?
"這樣應該還不錯吧"

其實我很不會安慰她
因為我總覺得在她這麼一個聰明的女生面前
那些沒什麼大腦說出來的安慰的話
只會更讓她生氣
只是在這個過程之中
我也只是能做一個朋友的義務吧
幫她把一堆衣服放進車子裏
開車送她回家
說些五四三的東西
其實我不太想去談她和她男人的事
我想如果她要說
她自己會說吧

這是最近的一次
以前還有一次

"喂!出來吃飯啦!"
"哦,好啊!"
"我在我家樓下等你"
"你過來啦,我還沒忙完,你又開車,比較方便"
"我車放在家啦!過來啦!"
所以我又只好乖乖的去她家找她
胡亂的吃完東西後其實沒什麼事情
我問她"你要幹嘛?"
她只說"陪我去個地方"
她開著車在台北市遶
在一個我也不是那麼清楚的地方停了車
"等我一下"
"哦!"
我想說我又是個來顧車子的
唉...
十五分鐘過去了
我實在是受不了打了手機給她
"喂!你在幹嘛啦!再不出來我開你的車回家了哦!"
"再等我一下嘛,很快就好了"
"你在幹嘛啦?"
"等我一下啦!"
"快啦!"
然後又是十五分鐘過去了
她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下來
"妳在闖空門啊!"
"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什麼也沒問
她把車開回她家後
我也就回家了

我好像也沒問過那天是怎麼回事
總而言之
那也是個像夢一樣的記憶

還有一個還沒發生的

"妳什麼時候回台北?"
"七月初吧!"
"哦!需不需要去接妳?"
"嗯..好啊!可是..我還有東西在他哪"
"要去搬嗎?"
"可是我怕他會在機場等我"
"啊?為什麼?不好嗎?"
"我已經跟他說分手啦!可是他不要啊,我又有很多東西在他哪"
"那..我去機場看他沒有在哪裏,你再出關囉.."
"..."

我想她回台北時,我應該也是會去找台車
把她從機場接來
利用白天那個男人上班的時候把東西搬光
連夜載她回她家

這樣的服務
有沒有商品化的可能啊
變成一種服務業
專門可以替人解決分手後的財產分配與運送

唉..想賺錢想瘋了
[@more@]

20040907

感冒,又一次感冒

又有點小感冒
拚了命在吃普拿疼伏冒
好像是什麼仙丹妙藥似的吃

炎熱的下午躲在漫畫王中看漫畫
好像出漫畫的速度也跟著炎槷的台北漸漸變慢
等了好久的漫畫都不會出來
香煙燃燒的速度也跟著變慢
時間感一點點的流逝
因為感冒嗎?

世足不斷的開打中
面對英格蘭和阿根廷這兩隻球隊
不知道該支持誰
也不知道誰會得冠軍
其實完全不關我的事
像是今年NBA完全不懂得去關心一樣
只是兄弟好像上半球季又封王了

每天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起床時渴望的慾念不斷的重演
關於愛情像是兩岸關係的乏善可陳

咖啡店裏的小貓咪兀自的搖擺
在一旁看著的人們高興的像是得到了動物們的回應
不知道小貓咪心裏在想些什麼
也許像我一樣不知所措
只好搖擺著肥胖的身軀

在Pub裏鼓動著一個朋友結婚
心態卻是像看好戲般的不負責任
"結吧結吧~"
反正要過那種日子的不是我
然而我又很了解他那種婚姻恐懼症的心情
在拍他的肩時好像另一個我在拍我自己

上班的時間真的會過得很快
面對著電腦螢幕的生活會讓人彷彿不存在似的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有一個叫海德格的人在談論時間與存在
而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他說了些什麼
只記得他和一個美國女作家的八卦
這真的讓我感到非常的難過

打了一堆字以後
在最後一個字的地方一直按著backspace鍵
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種事就是要在還沒存檔以前做的
不過強大的word還是有一個復原功能
可以把你剛按掉的字都叫回來的神奇魔法


[@more@]

一個個我無法面對的人

那年我十七歲
還不太懂得怎麼談戀愛
國中的時候在一堆教科書和老師強力的彈壓下
只知道反抗著他們所禁止的事情
像是不准交男女朋友
而實際上連怎麼交都還不知道

國中那時是男女合校
但是是分班的
小男生們總是會傳著誰誰誰很可愛
誰喜歡著誰
可是可能國中三年他們也都沒說過什麼話
那時我也在那個風潮底下喜歡上了一個人
學著人寫著莫名奇妙的情書
在情人節那天把花丟到她們家裏
在畢業那天
大家像是解禁著互相傳著簽畢業紀念本
有些女孩後面排著長長的隊伍
我等著她出現在某個走廊衝出去找你簽名
而我只記得跟她說過那麼一次的話
我那麼印堂發黑的怯生生
她是那麼大方的微笑簽名

高一的時候
因為功課一直輸人
(唉~我都是全班倒數第二名
 順便提一個藉口
 我們班是全校資優生集合的班)
所以只好在別的地方看能不能贏別人
就是把美眉
(那年頭還沒有這個名詞,動詞,形容詞)

那時我會打電話給同一個國中的女同學
她們當然不是跟我同校
一個個輪流打
然後約出來看電影什麼的
現在的我真還不知道那時的我在想什麼
一直到有一個女生對我說
我是不是常約別人出去後
我才逃避式的停止了這樣的行為

我國中時會去一個家教班
就是老師會在下課時幫大家再上課的那種
家長們熱心的幫老師舉辦這些課程
我當然也不會錯過
(應該說我媽)
那一位英文老師教我們時才師大剛畢業沒幾年
很年輕的
所以她對我們男女生交往也比較看得開
那時才算真的是男女合班上課
流行的音樂是WHAM的last X'mas
台北好像剛剛開始可以公開的跳迪斯可
這一位英文老師還在X'mas eve的課裏
教我們跳迪斯可

她有一位自己的家教學生
在畢業後我們都進高中時的飯局中認識
她是念一間在淡水很漂亮的高中的女生
我們聊得很愉快

我常寫信給她
寄到她的學校裏
(因為她住校)
然後在週末時陪她回淡水
一起走在漫漫的淡水老街和河堤上
(念了淡江大學以後
 常會想我怎麼可能用走的從車站走到河堤)

我們常在週末出去看電影
看完無聊就當可樂族
坐在速食店裏一整天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對於年輕的我們時間是件永遠也花不完的垃圾

有一次我問她說
”我們來談戀愛好不好?”
結果話題真的變成了”談”戀愛這個主題
太年輕的我們完全不知道愛情究竟可以是怎麼的一回事
然後在忙碌(輕鬆)的高中生涯中
慢慢的渡過那些日子

我一直記得末代皇帝那部電影
我那時找她去看
坐公車到她家樓下打電話給她
她媽媽接的
說她還沒回家
問我什麼事情
我就這麼說要找她去看電影
真不知那時為什麼有這個勇氣
她媽媽很爽快的說會開車載她去電影院找我
要我直接先去買票

坐了公車到豪華戲院買到二樓最後面最角落的票
在戲院門口等著她來
不知道為什麼那時覺得她好漂亮
看完電影下著雨我們同拿一把傘就覺得很快樂
小小的高一生
那年十七歲吧

後來我們怎麼沒連絡的我也忘了
漸漸著忙著學業和社團的我應該負最大的責任吧
是高中畢業以後
我聽說她沒考上大學
要出國念書
又她家裏發生了一些事情
在她的一本筆記本裏寫滿著我的名字
在事情發生的當時
而我完全不知道
等到我聽到的時候
我很痛的
真的
而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會每年在她生日時寄一張生日卡片給她
一直到我研究所以後就沒寄了

許多年後
她回來以後我們還見了一次面
和個國中同學和那位英文老師
也許她變得更成熟了吧
還是有著我喜歡的笑容
我逃避式的覺得她已經過著很好的生活
而完全不敢面對當年的自己
像現在一樣把一切歸給自己的年輕

我曾被一個學弟喜歡過
那是一次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鬍渣在接吻時有多討厭
我懷念著他的笑容
和那一股他對我的期待
而我只能笑笑地轉頭離去
然後自以為是的體會著別人的心痛
現在知道我永遠也不會懂

有一個人的故事我想我到五十歲前都沒法寫出來吧
唉唉
有點茲事體大
寫了怕會出人命的
也許我已經可以面對了
可是別人不一定可以面對

還有一個我到現在為止還不能面對的
我還是沒法寫下來所有關於她的故事
因為這個無法面對還在進行中吧
還在進行中
還在...
[@more@]

還有一個星期

和她在車上說著話
帶著身體上的疲備及膝蓋上的疼痛
很久沒運動的確是件不太好的事情
車潮像我們身體那般的反應遲鈍

其實最近的我一直在考慮著三十歲以後的我會過著一個什麼樣的生活
就像她會問我的人生的意義是什麼一樣
我也一樣的在問著自己

我喜歡一種讓我自己輕鬆的生活
那是我的目標
我所想追求的唯一一種價值吧
即使很布爾喬亞
像是半夜會去誠品買書喝河左岸只為了廣告坐在IKEA的椅子上就覺得自己的品味加了十分
然後做著一個社會上有點認同但又不是那麼清楚你在做什麼的工作
領著自己夠花的錢穿著符合自己有點懶風格的Nautica或是Roots
再有錢一點可以忍受台北的停車和交通買一台Jeep或是福斯的金龜車
然後有個女朋友可以安安心心的談戀愛在一起
這樣的夢想還真的是奢華啊

我把我對她的想法講了一遍
即使是講過了很多次吧
我們是一對很好也會很老的朋友
我還是記得民國一百年大年初四的約會
在台北火車站一樓的服務櫃台
但我還是會繼續的喜歡你
還是會有想和你在一起的慾望與衝動

朋友是不會像我們這樣子親密的

她直覺的去強調那些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
而至少在目前的當下
她對我的重量是無可比擬的
而她永遠也不會去相信,對吧?
因為對她來說愛情或是一個關係是有那麼的標準在那
每一部份都是獨立計分的
而我永遠也不會因為某部份的得分大於一百分而可以加到別的地方去

為什麼我這麼清楚而我還是不能接受
或者,讓自己死心

下了車我只想好好的抽根煙
然後乖乖的回家什麼也不想
睡一個好好的覺把很久沒運動的身體休息
停止腦中所有的活動
除了做夢

做夢

我給自己一個時間
然後我要甘願的醒來
就像每天早上的掙扎那樣
我會告訴自己要甘願
要甘願

離開她家時並沒有很晚
平常我都會待得比較晚一些
沒做什麼事情
只是看電視我也會覺得幸福
因為我知道有一個陪著我
不用說話也不怕覺得無聊
這種慾望會不會太多?

其實她是一個很愛玩的女人
很愛去嘗試各式各樣生活的人
她很容易對某一件事情厭煩
我可以因為習慣而每天吃著一樣的東西
她會瘋掉
當她覺得她了解某樣東西後
那東西對她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而生活有時也是件這麼無聊的事情
上班,吃飯,睡覺,噁大便
沒了
我不可能滿足她這些東西的
(這可能還勉強及格)

她可以很亮麗的出門
我曾和她一起出現在許多場合
不可否認的是我的確得到很多滿足感
尤其是重要的場合或是她也沒認識什麼我的朋友的聚會
她也可以很大方的去認識人
不會讓自己無聊或是閉鎖在哪
而我也很清楚我的身體絕不是她標準以上的那種男人
除開我自己對自己身體的不滿
我還是不及格
而我不想改變
(藉口?)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
我還是會想起她
和今天對她說的話
還有一個星期
我要我有個重新的開始
這是對自己自溺的最後一週
因為我三十歲了
[@more@]

一樣驕傲

她是我最近一個所謂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也是年紀相差最多的一個

年紀其實在我心裡一直是一個奇怪的標準
高中時同學們有過這樣的抱怨:
”因為他比我大三個月
 所以我一輩子都比他少念三個月的書
 少三個月的長進”
夠積極的心態了吧?呵

也因此我一直對自己對他人的年紀在乎
這種在乎是一種衡量的基準
而非是全部
在她的身上我遇到了一些對這種基準的挫折

從我認識她的那一天起
我就不覺得(不認定)她和她的年紀相仿
她很成熟的(就是很老)
我一直沒把她當成一個小美眉或是學生這樣來看待

那時我去帶一所大學的話劇社
迎新時他們習慣會做一個小小的演出
來吸引新生
她是當時的一個演員
而我以這學期的老師身份出席
演完後她來找我問了一些演出上的問題
所以我記得她

後來在上課中
我丟了一段李宗盛的歌詞做為他們演出的本子
”那一夜你喝了酒”
我也想自己演一段(因為犯了戲癮)
所以我在bbs上留了封信給她
問她願不願意來跟我一起演出這一段簡單的即興
我們約在台大哪的挪威的森林
只花了不到十分鐘討論舞台的形式
(因為我們要做即興
 所以我們不太討論我們到時要做什麼表現)
就開始聊天了

我們聊得很愉快

那時的我其實在一種信心危機中
我變得不太會跟別人聊天
就是那種講了幾個小時是完全沒有意義的話語中
我容易變得厭煩
覺得在浪費時間
也許因為那時工作上的壓力
讓我習於在一個儘可能有效率的把事情說完吧
而這次和一個剛認識的美眉見面喝咖啡
卻是很棒的經驗

如果真要說
我又掉入了一個情境當中吧

演出後的某天
我們約出來喝酒
在凌晨的仁愛路上
我很辛苦的把喜歡你這樣類似的字眼說了出來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過了青澀的歲月
 卻才知道這樣的情境中
 我還是會這樣子的靦腆)

我們最常做的事情有兩個
一個是在台大附近的Paradiso喝咖啡
一個是在夜晚的台北街頭散步
雖然她不喜歡我牽著她的手走路
但我還是喜歡兩個人散步在台北街頭的感覺

我喜歡她的身體
她是那種我抱在身上會滿足的那種
但是我們做愛的次數用手指頭都數得完
我也還沒來得及在她身上得到真正的歡愉
也許我的身體因為她身體的規矩而抗拒著
我跟她在一起時
從來也沒有沒有壓力的時候

我在她身上學到了一個好習慣
一個很好的生活習慣
我會去吃東西前把桌子擦乾淨
這個習慣是她教會我的
而這種生活上的小潔癖
就一直影響著我心理上的壓力
我會在意我是否是很乾淨的出現在她面前
可是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很在意這種事的人
我喜歡舒服
而太乾淨的東西我不會覺得舒服
一旦乾淨了
我就會儘力的不想弄髒它
也許這是屬於我自己的一種莫名奇妙的潔癖

其實我一直沒把她當成一個大學生看待
她也不喜歡別人這麼看待她吧
但是後來我不得不去承認這件事
包含她對很多事情的堅持
她所嚮往的生活
(標準的雅痞生活或是所謂藝術家的生活)
堅持的教條
(無論是女性主義的還是馬克思的)
感情的遊移不定
(那些男人或是女人的事)
因為
好像我在大學時我也曾有過那些相似的東西
像是對同性戀的迷惘
對弱勢團體的支持
莫名的追求所謂的名家
(像是後現代或是某種奇怪沒什麼人知道和了解的藝術)
有一種對資本主義社會的反動
但是又需求地無法拋開布爾喬亞生活的追求
作為一個所謂精神的左派並不會讓我真的比較高興
反而我更難過於我自己無法超脫的宿命感
(這句話同樣是個藉口)
我在她身上看到這些東西
而我很難在她的驕傲底下跟她好好的討論這些事情
我不願意她跟我討論所有這些議題
因為我真的很難不擺出一付老師的姿態
我發現對於這些事情我比她熱情
我發現我以前遇到的老師比她現在的好
我發現我以前念書比她現在認真
我發現其實我也驕傲的不會輸給她
我發現我比她聰明

不屑

我無法完美的隱藏而她完全的不能忍受
於是她自覺或不自覺的採用了另一種方式來對抗
我們在一個恐怖平衡的權力關係底下生活
傳柯說:有對抗才有權力關係
(終於出現非陳昇或村上的人名了吧)
傳柯還說:知識即權力
(說真的,這兩句還真的很好用
 用這個來分析感情超酷的)

因為她對女性主義的自覺還不及我
因為她對馬克思比我還不熟
因為她的後現代思想不可能比得上我這個碩士論文寫這個的人
因為她念中國思想時沒像我遇到個好老師
因為她對戲劇的知識和經驗就是不夠
(這段夠驕傲和不屑了吧!唉)
因為她感興趣和在她的同儕間可以驕傲的
都很不幸的是我熟的
(談音樂或是生物相關的我就完全不行了
 音樂請找那個龜毛的男人)
所以她一直在累積那樣子的挫折吧
我猜想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遇過一個像我這樣
腦子裏不知道裝了什麼亂七八糟東西的人
還是大部份的男人女人都只是甘願的生活在社會中沒有自覺
她一直以來女王的位子被我動搖著
我像是個國師般不追求兩個關係的主動權
只是靜靜著看著帶著看起來親切
但是不屑的表情
像是我對我們家小孩一般
而她太習慣在兩個人的關係站到握有權力的一方
我給她權力卻不一定遵守
我陪著她玩她喜歡的遊戲

結束的晚上是我們做完一齣後拆台的晚上
載著東西送她回家的路上她跟我提分手
而我一直在等
我不願意先說
我還是一樣的喜歡著她
只是我沒法掩藏我自己的那一份驕傲
真是糟糕
所以只要她說得出口的要求
我都一定會做到吧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哦
我只能這樣做著

我很高興這樣子的結果嗎?
並沒有
即使我已經預知了
但是結果出來時我還是很難過

正打算寫這篇的前一天
她打了電話給我
也許她終於過著一個比較好的生活
(後來我再也不會表現任何對她生活的意見表情語氣)
我也覺得很高興
也許我還是偶爾會接到求救電話
我還是會耐著性子的聽完她的故事
幫著她(在她要求下)把事情處理掉
把我的情緒完全的隱藏起來
我還是沒有權力去干涉任何一個人她自己想過的生活

於是我知道我也像她一樣是個那麼驕傲的人
我除了學會把桌子擦乾淨
我也學會了那種不屑的表情
[@more@]

對原型再一次的告別

我知道,很多認識我的人早就在期待這一篇了
當他們知道我在寫這個報台時

開始是因為一個叫alfabeta的人
他在他住的地方有一瓶幾十年珍藏的酒請我們去喝
他同時也請了兩個女生一起去
所以才認識的
後來我們組了一個劇團
(低調劇團)
在淡水的第一次公演排戲時
我們想留下些記錄
所以找了身為攝影社副社長的她來幫我們拍照
結果,她也成為了我們戲的一部份

這齣戲中的人
也都或多或少的發生了許多故事
而我已經忘記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了
我只記得我和那位alfabeta在我操場邊的宿舍裏
討論著要不要送她生日禮物之類的事情
那時
我們都還是可愛又寂寞的單身青年吧

我一直會被聰明又有能力的女生所吸引著
而她就是表現出這兩個特質的女生吧

大三那一年
淡水有一家叫做工場咖啡的小店
那家店除了有好喝的咖啡和好吃的現烤餅乾
還有一本留言本
我在那留下了一篇留言
關於我跟她的事情
然後想把這篇像是告白的東西
用後設小說的形式包裝起來
給她,和給我自己一個完美的台階下
(我如果找到當初那篇的電子檔
我會貼上來的)

其實當初的她真的是一個我所無法理解的一個女人
我完全不知道她真正的反應是什麼
我只是一股腦的把我自己所想的全部向她交代
也不管人家要不要看願不願意聽

後來
大四的時候
我做了一齣戲叫M&W
(低調在淡水的最後一齣戲
是王文興的劇本)

當初只想著用一種告別的心態做這齣戲
告別淡水,告別大學生活
告別劇場,告別這個女人
親愛的王文興給了我一個方便的舞台來處理這些
那時的我還不懂得承認導演的自私
我只是偷窺著所有這些被捲到其中人的故事
演員,觀眾,和那些不知道為什麼來幫忙的人
然後假裝介入其中跟他們一起玩遊戲
結束後拍拍屁股的逃到嘉義的鄉下去

我算是會喜歡男人的
雖然我不能算是一個同性戀
而我最喜歡的兩個男人
也都喜歡上她
也都被她所喜歡著

這齣戲就上演著其中之一的故事
低調傳統向來是注重過程更甚於結果
說實話
當時是痛苦的現在想起來
卻是覺得愉快
(好像有點小變態)

所以在畢業後
我終於可以很輕易的把”我喜歡你”這樣的字眼說出口
我還記得是在往淡水的公車站牌前
夏天的夜裡充滿著厚重的溼意

而事情是不會那麼輕易的結束的
嘉義那樣子的地方並不是真的可以遠離台北的
感情可以因為距離而遺忘
卻不會完全的消散

在一次和別人談論我跟她的故事時
說起了村上春樹小說”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好吧!又是村上)
她所存在意義就那時的我而言
有點像是小說中的島本
那個夢想中完美契合又永遠不會在一起的角色

”那是一種你的原型”
我一個女朋友在聽完我的故事很這麼跟我說
(雖然她當時說不在意
但是我在後來嚐到了苦果)

後來他跟我喜歡的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所有的朋友擔心我地不讓我知道
(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很好笑
倒不是因為他們的擔心
而是他們在遮掩出表現出來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很謝謝他們)

我們其實很像是一對雙胞胎
就像是兩個天線很相對的人在一起
無論是溝通或是分享彼此的心情
我們都很相近
我喜歡跟她在一起說話
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那樣
不知有多少次我陪著她等車
可是停著一台又過一台的車子而我們的話說不完

在我們兩個分別歷經了一次戀愛結束後
我開始寫信給她
一找到時間我就寫
什麼都寫
像是寫日記那般的寫
回台北時一次交給她
前前後後我也忘了我寫了多少
也忘了我到底寫了什麼東西給她
結局好像是在陽明山上的海芋田
晚上有星星月亮的海芋田真的很舒服
只是我突然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距離
和她認為我對她的意義
我們即使親密
也不會是那種愛情上的親密吧
而不知道為什麼的我
只是不斷的跟她說著我家裏的事情
莫名的激動像是把上述的感覺全部發洩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之後我好像下定決心的停止所有我對她的慾望
我直覺地不想讓我再一次的得到某種傷害

我老是重覆著一次又一次這樣的心情和決定中
對於那些認識很久的女人

最近我很常跟她在一起
除了工作上的所需
也因為我們目前工作的地點很近吧
她一直是一個很忙的人
時程表可以排得滿滿的人
應該不是那種為了填滿寂寞的人
因為她有男朋友時也是這樣
而我最常做的一件事情是載她去這裡那裡
藉著在車上的時間跟她說話

我是一個很會因為習慣而有慾望的人
是想著這種形式的在一起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只要我自己把握著自己的慾望
不要想太多的去反應和她在一起生活
我想對我和對她都是最好的事情吧!

其實我知道某種程度上我是她生活上一個很重要的依靠
我還是會站在那讓她靠著
”就只是那樣哦
不要想太多哦”
我自己對自己說著

一年年過去了
我們像是對很老很好的朋友聯絡著
分享著彼此的心情和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有機會就合作做一齣戲或是接個案子回來做
和對方或自己的戀人互相介紹和吃飯
繼續把之前可能沒結束掉的故事結束
或是慢慢的等待那些故事結束
然後我們可以不用像村上小說中的人物
不會突然失蹤而可以慢慢的變老
她也不會是我心目中的原型
只是一個很老很老的朋友吧!

我想
這真的是對我自己最好的一種想法吧!


ps:
其實我在這篇中所說的事情或是感覺
這些年來我多多少少也都跟她說過了吧
在寫之前的文章時
都還有點我當時說不出口而利用文章把這些交代出來
看到這篇而感到失望的朋友們
就留言把我沒交待的事情而你們看到了的寫出來吧
也許你們比我對我自己嚴苛吧!
[@more@]

做了一個分不太清楚的夢

那天,做了一個夢
在個天氣情朗的午後
一個人蹲在街道旁抽煙
其實我很清楚那個一個記憶
在台南,一個巡迴的演出搭台的下午
我喜歡那裏一點點帶著海風的空氣
華燈的對面就是一間小學
一個小妹妹在哪等著家人來帶她回家
很可愛的擁有著千百種的表情
打發著無聊的等待時間
彷彿從她的動作舉止中我也可以感受她的幻想世界

她出現了,在我的身後
帶著以往同樣的微笑
沒有下雨的大晴天她穿著一身雨衣
我覺得奇怪
回頭時卻已經是個下著雨的夜晚
她剛停好了摩托車朝我走了過來

我只記得都是她在說話而我一句也插不上嘴
她的生活是如此的離我遙遠
我完全地沒法參與

醒來時是台北冷冽的清晨
我不知道我這麼早起來做什麼
點了一根煙跑到廁所準備洗澡時
我還一直想著這個夢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夢暗示的男人
自從高中時很努力的把佛洛依德的夢的解析K完後
我會努力去記得我所做的夢
然後猜想著自己的夢到底是自己在對自己說些什麼

某次丟了手機的意外中
發現有好幾個人的電話我都沒有備份
除非她們打給我否則我可能真的要上超級任務請他們幫忙找了
不過她很快的給了我一通電話
談的是什麼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只是要她再留一次手機給我
而我也不會沒事打給她聊天
好像有了一個號碼
自己的心裏就會比較安心似的

很久以前我記過一個夢是關於她的
在淡水自己的小房間中
和她一起玩耍
”喝著一大堆的生啤酒
愉快地抱在一起睡覺
醒來時是滿足的”
那時是這麼寫下來的
而我一直記得這件事是真實的發生
而不是個夢
不是夢吧?我想
還是夢曾經實現過

她是個很認真的女孩
在工作上在談話上在感情上
可是她又常常會不願意去做任何的決定
乖乖的待在一個地方把她應該做完的事情做完
而我不知道是否該替她做決定
我一向不喜歡幫別人做決定

我們的交集在一個短短的夏天後結束
之後大多是不知所以的接觸
一頓飯或是一通電話
大多是她在說話
像夢那樣的感覺

某年的跨年我們一起過
在人群中的我們兩個有點尷尬的不知道應做什麼動作
只能互道新年快樂
然後和散去的人群一起回家

我還記得的事情不多了
也許我也分不太清楚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夢裏幻想的
只是我還是不懂為什麼我會莫名的夢到她
我已經跟她沒有連絡好一陣子了
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她
還是我會在夢裏打過這通電話
然後跟她說一聲新年快樂
我就會甘願的滿足了
[@more@]

20040906

當一個外遇男

以前看到那種相隔了好幾年又相遇而在一起的故事
我總是不願意看下去
因為覺得做作而不相信
每個人和每個人的交集好像總是過了就過了
有多少我們再也沒有連絡的朋友
一定比我們還有連絡的多吧!

去過她的婚禮後
我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她的生活已經是一個我所無法碰觸的世界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結了婚的人
就是應該會待在一個他們共同建築的小世界中)

我待在新娘房裏問她
(男生可以待在新娘房嗎?)
為什麼會決定要結婚
她給了我一個很簡單的答案
”因為愛他啊!”
然後吃著她的喜宴時想著這她的答案

之後我只知道她的工作也是一陣混亂
因為他的老公也是什麼賺錢的事都做的那種
(感覺起來啦!細節我也不是很了)
過了好幾年
莫名奇妙的我們通了電話
以前的電話因為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次卻聊得很高興
我還約她出來一起喝酒聊
(我忘了她已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

”要不要出來喝酒?”
”現在?我在家說!”
”所以呢?不能出來嗎?”
”很晚了,我老公也在家啊!”
”哦!老公在家晚上就不能出來喝酒嗎?”
”呃~”

結果我還是把她約出來了
在仁愛路一家現在已經倒掉的PUB
我們很愉快的喝著
繼續談論她老公的話題
(好像結了婚的人都愛談論這個)

她在抱怨她跟她老公的生活
經濟的,感情的,性的
那時的我對於所謂的婚姻生活並不了解
我只知道那是一個離我還非常遙遠的世界
而我記得我們剛認識時
我非常喜歡她
而我不懂得如何把握她
(現在也許也是吧!)

我們談起了往事
終於我們交待了彼此過去那段時間的感情
原來我才知道她是用什麼樣的方式表達她的感情
而我只是呆呆的自己在幻想
那一段過往的情愛
今天晚上得到補償

經過了一段以性為中心的交往
某個我在看漫畫的晚上
她打了通電話給我
也是很簡單但也很絕對的說
”我想我們分手吧!”

之後遇到她和她老公時
我的心裏總是不斷的起伏不定
我不知道她老公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對她或是對這段關係的意義是什麼

我有一個教條
(男人總有很多教條)
我喜歡一個人和那個人是否有沒有另一伴沒什麼關係

後來她懷了一個baby了
我嚇了一跳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自己可能會是爸爸
而是原本她說不生小孩的
(所以很多年來她一直裝著避孕器)
而她和她老公因為這一個新生命有了另一個追尋的目標
我也才知道一個所謂的媽媽的姿態應該會是怎樣

她的女兒真的很可愛

等她的女兒會走路說話時
我們又保持了比較密切的連絡
其實大部份是她主動跟我連絡的吧
我們會一起去吃飯,看漫畫,喝酒
藉著她和一堆幾百年沒見的朋友見面
而除了生疏,我不知道他們存在的意義在哪?
當然真的很好的朋友感情還是會在
只是我的焦點還只是會放在她身上而已
而也許是藉口吧
我的工作很難讓我可以輕易的把時間空出來給她

我對於她身體的熱情卻讓我沒法停止慾望
只是隨著歲月的增長
我學會了如何慢慢讓它自己發展的處理這樣問題
(也是一種好藉口)

知道她和我們以前的一個朋友在一起是因為她說電話的姿態
在咖啡廳中問著她所有的細節
她說著她可能會離婚
但也還不一定會跟現在這個男的在一起
心裏卻完全不知道怎麼去調適自己
只能一股的傻笑
(是在笑自己吧)
然後回到公司繼續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

收到了別人轉寄來的愛情故事
如果又是那種相隔很多年的遺憾
我還是會順手按下DELETE
我想
我的不相信是在保護自己
我想
我的不相信是我不願意期待
夢想不是應該追求的目標
它只是喝著酒的晚上可以拿出來聊一聊的話題
[@more@]

20040905

一付什麼就這樣子的表情

分手的多年後
她這麼的跟我說:
”我當初就是受不了你那付一切就這樣子的表情”

我到底是怎麼樣子的表情呢?
我看看鏡子中的自己
染了沒多久的頭髮
日漸鬆垮的臉頰
已經沒救的黑眼圈
懶得處理的鬍子
和一付什麼事都不想管的表情

離開學校之後
我做了一齣戲
名字叫byebye
在戲裏頭我隱藏著我對這段感情的反應
沒有人知道
我跟別人說著我參考著晚安了媽媽和一部日本漫畫
那是同居新時代
即使是演員們
他們很努力的表演著他們在本子中所表達的情感
我還是非常的不滿意
從此我被歸類為一個很會罵演員的導演

她有來看
我完全不知道她的反應是什麼
除了客套的那些言語

某個晚上
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
她不想開門
我半哄半強迫的進了她的門
而到那時我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
我曾經做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眼神得罪了她
現在在她房裏的我努力的反省著自己
所有的一舉一動
我從進了門到上次我們愉快的吃飯之間的生活細節
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哭鬧著我無法理解她所說的任何話
能夠反應到唯一的作法是比她更強勢的把她的狀態停下來
她喃喃地說著我不愛她
我不知道怎麼讓她相信我愛她
我完全不知道

我找到了一把美工刀
想劃在我手臂上去證明些什麼
她半哭地半冷酷的回說那也不能證明什麼

她說得對

在她之前
我沒有被一個女人壓迫到這個地步
我也沒有一定要付出到某個連我無法承受的地步
我真的只能專心在她的身上
完完全全的一點也不敢離開
拿出所有從小學到對待女人的方式
專心的看她
處理她的情緒
可是我那時不知道她為什麼情緒會如此反覆不定
應該說
我不知道她情緒的不穩定跟我的態度有多大的關係

一次在她坐火車
東西忘在火車上
載著她跑到了火車的停放廠找
沒找到
回到了她住的地方樓下
她氣呼呼的上樓
我也負氣的回家了
而我完全忘了剛有說要帶她去吃東西
後來她留言給我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我再回她,她就完全的不理我了

早上
她又call我,說她在住的地方附近的7-11
我嚇得騎車去找她
她在7-11等了一夜
只好把她帶回家
她第一次和我媽媽見面

那次之後
我好像終於知道我累了

她說那句
”我當初就是受不了你那付一切就這樣子的表情”
是在多年之後我們上床後說的
熟悉的身體和熟悉的氣味
而我聽到那句話後
也同樣感覺到了熟悉的壓力

原本以為自己隱藏著很好的部份
卻早在別人的眼中被視破
而我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從來也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
還在沾沾自喜
唉~

到底我怎麼會有那種一付”就這樣子吧!”的表情呢?
好吧!讓我怪罪村上春樹吧
某本他早期的小說的一句”就這樣囉!沒有別的囉!”
讓我發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完全不用負責任的好說法啊!
很高興的學了起來
也在不知不覺中內化了起來

也許我的朋友們也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吧

對於她
還是會偶爾地打那種求救電話來
不過越來越少了
因為我只是會去安慰她的情緒
而不再想去承擔她任何的東西了吧!
情人與朋友的分別好像就是這樣吧!
[@more@]

20040904

一種死亡的可怕

你知不知道你認識最久
到現在還保持連絡的一個異性朋友是誰?
不是親威哦
是那種自己去認識的同學朋友

我高一就認識他了吧
(還是高二,我忘了)
那時我們社團和他們社團聯演
(一個和尚學校和一個尼姑學校)

然後呢?然後呢?
(我發現我好像很難按某一種時序把我所記得的事情給寫下來)

我曾經跟她在一起四天
第一天好像是在個豆漿店已經是凌晨的時分
說了什麼我願意背著她走的話讓我們在一起了
第二天完全忘了
第三天在公館的一家三十五元咖啡廳
我陪著她在打一份作業還是工作用的文件似的
第四天我就把我寫的信傳真給他看了
用小學的寫字練習本寫的四張信

我其實是一個很怕跟人發生衝突的人
因為我發現我很不會處理這種事情
尤其是跟我親近的人

接下來我想講一個男人的故事
他和我們之間有關

到現在為止我都還可以清楚的記得他的笑臉
他的聲音,和他對我講述著他的生活

一個人在台北每天在熱鬧的街頭閒逛
多久不會遇到任何一個認識的人?
這不是個機率的問題
這是個寂寞的問題

他第一次失蹤時,他家人打電話給我
我完全不知道他在哪?
也同樣的打了電話給她

忘了過了多久
他打電話給我說他在忠孝東路光復南路口那
我騎車去找他
帶他去吃了一碗麵
然後知道他這一兩個月的食衣住行

吃就什麼都吃
衣服穿的是特價九十九元的T恤
有去洗三溫暖就請他們連牛仔褲一起洗
台北最便宜可以住的地方是K書中心
30元一個晚上,還可以沖冷水澡
雙腳萬能的在台北街頭走,兼陪著去反核大遊行

隔天他回家了
然後變得怪怪的在生活著
說不出來的奇怪

第二次的失蹤
同樣的他家裏的人打電話來給我
我同樣的不知道

沒多久
他哥哥把我和她找來
把他的死狀跟我們說了一遍
包含警察們的推測

他死在瑞芳的海邊
離在租的車子還有約幾百公尺
生前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是一個應召女
她說他們在一間飯店中待了好幾天
他臨走前還拿菜刀要殺她

我和她參加完他的葬禮後下午
在和平東路已經倒掉的ROXY喝著台灣啤酒
也許從那一刻
我們之間建立了某種因著死亡之間的率絆

於是,我們莫名的在任何場合中都會想到這一個男人的存在
然後或多或少的被影響著

她跟我都自殺過吧!我想
雖然用的方法不太一樣
雖然原因也可能不太一樣

我很怕她的
像是怕我媽媽一樣的怕她
然後我有時常不知道怎麼樣去面對她

那種害怕
是一種對於死亡的害怕吧
我想
就像我在看歐洲盃足球緊張的PK時
會被一通醫院的電話叫到急診室看她一樣
然後罵她連死都不會死

高中的時候
我們曾在一起過一次X'mas Eve
我們在台北車站附近的一家速食店
討論著我們等會要去哪裏玩
她非常專業有效率的把台北市的簡易地圖畫在桌上
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把可能可以去的畫起來
再一個個分析我們可以去哪玩
那時我就發現她好厲害

有過一次奇怪的經驗
我和她剛做完愛赤棵棵的躺在床上
她那個有一點精神方面問題的房東突然把她的門打開來了
我們起身後她房東才慢慢離開
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被看到

這幾年她很常說的話是要我娶她
(這幾年,好可怕的形容詞)
(要我娶她,好可怕的動詞)
有一次我還真的答應了
還不是說說而已哦
還認真的在想我們兩個家庭的關係
跟我們可能的婚後生活

好可怕

也許某一天我想結婚了
我會很正式的跟她求婚
兩個人過著奇怪(我沒法想像)的生活
然後在請客的位子上留一個給那個男人吧

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麼
她會一個那種你有什麼問題
就會非常直接了當的告訴你
像是你要是裝成一個文藝青年
她便會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那般的讓你看清自己的膚淺
如果你自認為是個左派
那麼她會告訴你你身上資產階級的臭味有多難聞

她一直就是有本事把一個人的面具撕下來
讓你自己,也讓她同時看到最真實的你

好可怕

在我心底的某個角落
是很輕易的會留一個特別的位子
就是在那裏
不會消失的存在的
可我一直也沒什麼勇氣去碰觸她
我是鼓起全身這輩子的力量去形成我在她面前的一種存在
而我想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我幹嘛那麼麻煩的跟她在一起
[@more@]

20040903

在一起生活

其實到現在為止
我都不知道怎麼樣去了解她對我的意義
如果我曾經那樣般去深愛一個人過
那麼,我想也許也就只有這麼一次了

認識,是在我還有女朋友的時候
她其實是被我的一個朋友喜歡著而約出來的
可是當我看到她時,我有一種感覺
我完了,我會喜歡這樣子的女生
我會著迷在她的笑容和氣味之間

某日大太陽的日子中
在學校遇到了她
隨口問了她要不要去看電影
她反而當真,我也只好帶著她去看電影
在冷氣很冷的電影院中
我跟她依偎著看電影
而我早已忘了那部電影是什麼了

之後我們的生活其實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連絡著
已經忘記那天她為什麼來到我的宿舍了
總之,她睡我那
我向她求愛
她很明顯的沒有經驗
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
抱著睡了一晚
繼續我們一搭沒一搭的生活

她後來反而跟我另一個朋友在一起
而我很好奇她會受得了那個男生的煙味

過了多久,我不知道
總之在偶爾通通電話和見面聊天的日子中渡過

我們怎麼在一起的?
(我居然忘得一乾二淨)
想不太起來了
而我們根本是住在一起
在一間小小偏遠的房子裏

我早上送她去上班
也許中午一起吃飯
傍晚送她去家教
然後找一家咖啡廳看書等她下課去吃晚飯
回家看電視或是去逛夜市
我記得的都是這樣的生活

對,生活

所記得的場景不是在她房子裏
就是她上班的研究室
要不是漫畫王
還有夜市超市和醫院

你曾經和一個人生活過嗎?
不是家人哦
而是那種,一個新認識的人
可以睡在一起吃在一起
兩個人沒事在算著我們加起來身上剩多少錢
怎麼過完這個星期或是這個月

現在記得大部份的事情是這樣子
好像有點無趣哦?
但那真的是我想要的一種生活方式吧
兩個人在遠離台北這個到處都是認識的人的地方
享受或忍受著南台灣的陽光
專心的活著
為了生活上的那些很無聊的柴米油鹽傷著腦筋
(奇怪,寫到這邊居然嘴角是浮現著微笑)

曾經她用微波爐煮了麻婆豆腐給我吃
我負責吃和洗碗
(我從來也沒有喜歡過洗碗這件事)
她的房子裏出現了大量的螞蟻
我用一點點殺蟲劑和大量的水處理掉了
(我還是很討厭螞蟻,也許是因為小時候被嚇到吧!
在床上吃糖,螞蟻會來把你搬走的哦!)
她肚子痛,送她去醫院
才知道有人可以一星期才大便一次
(後來才知道對很多女孩來說很正常)
因為一直睡在她房子中
所以慢慢的我的衣服也越來越多了
(第一次知道我的衣服也可以有那麼多)

很奇怪的在這樣的房子裏
你就會覺得一定要有一台電視
我可憐的學弟在牌桌上輸給我
我就很不客氣的把他的二手電視給搬回她房子去了
其實是因為那天她生氣
我帶了個大伴手去找她
而她為什麼生氣,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
也許是為了我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
也許這也是生活中的調適品
總之
我們之後就去接了第四台
開始看電視了
(那台電視的下場呢?我不知道)

到現在為止
我都沒有用過”家”這個字
那只是個房子
有住人,可是並不是一個家

不知道少了什麼
我們那時在那個地方生活
可是我們心底都很清楚的知道我們會離開哪
回到一個我們該屬於的地方
而不是那裏

是人的關係還是地方的關係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總之我們的關係在我們離開那裏之後就結束了
然後我們分別回到台北來
分別過著自己的生活
還是那種有一搭沒一搭的連絡著

又跟什麼樣子的人搞曖昧啊
去了哪個國家玩啦
換了什麼工作了

有一次
我的手機掉了
裏面存著我身上唯一她的手機號碼
我好緊張,我真的只緊張她
我好怕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一直到了一兩個星期後她打了電話給我
我才慢慢的慢慢的安心

台北也許不是一個適合我跟她在一起的地方
我們也許會到了某個奇怪的城市
然後繼續我們的生活
我不知道
我只是有時跟她在吃飯時會這麼想著
[@more@]

20040902

喝了十杯龍舌蘭強碰

我跟她的認識是在一個社團的聚會中
她是新進的學妹,而我是剛離開學校的骨灰
(大學裏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名詞來稱呼一些人)
她那時留著一頭可以去拍廣告的長髮
而且,她很好玩,不會喝酒,可是很愛逞強
一群人在她家喝著第二攤

那天我沒有地方可以住,我就很不要臉的睡人家那了
其實我心裏真的很單純的不想動
我也沒有期待什麼事情的發生
第一次,太難了吧
就睡覺,睡在她宿舍的地上如此而已

現在想起來,我會叫那時的我是個很輕溥的男人吧
雖然我不一定很了解這兩個字的意思

後來早上起來,也就回家了
會打電話聊些有的沒有的
偶爾週末回學校時,會跑去找她
大概也就是那樣吧

其實那時她的身邊好像有兩個男人
不過這些都是後來才知道的

有一次,我和她的一個朋友在一起喝酒
她的朋友長得很可愛
可是她的男朋友是一個感覺起來很大男人的男人
(她們說的,我不認識他)
聽說她是第一次喝酒
我們一起在喝龍舌蘭加海尼根

嗯嗯,我想我應該承認一次跟兩個漂亮美眉在一個房間裏喝酒
其實還是會有遐想的
想說,我會不會,可能可以跟這兩個女生做愛呢?
不過後來那個女生的男朋友來接她了
她也醉的差不多了
在讓他男朋友看不到我的情況下我送了她回去
結果她男朋友還沒開始罵她
她就吐在她男朋友剛買的新車裏頭

回到了房間,她也已經躺在床上不行了
說實話,混著龍舌蘭和啤酒的確是個很強的組合
可是一個人喝酒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又還沒醉到我也掛的程度
我就叫她起來陪我喝
可是她拉著我到她床上
(她說是我自己跑到她床上的)
藉著酒精的力量,我們就做愛了

其實喝酒後做愛不是件很好的事情
我會有點力有不逮
她會偶爾突然想吐
但總而言之,還不錯啦

早上醒來時,我們兩個人還是抱在一起
冬天的早上有人可以抱著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很自然的問她說,你肚子不餓啊?
然後我們就去吃了炒飯

我們是這麼在一起的

理論上是可以這麼說啦
不過我心裏要一直到了某一天
我們去一家生活雜貨鋪時
一個朋友在打工,我脫口介紹她是我女朋友時
我想我的心裏才真正的承認這件事吧

我們算是長距離戀愛吧
學校一個在淡水一個在嘉義

我一直記得她曾跟我說過的一個夢
夢到她就在這個房子裏
沒有人理她,我過了很久很久才又來找她
然後把她吃了

其實那時聽完後很難過
雖然我嘴上說著:唉!夢咩!別想太多了
可是我知道她的感覺吧
後來在分手前後的那段期間
我一直想到陳昇的一句歌詞:
”我都已經不再愛我自己,就不會在乎愛了你”

她的房間是一個充滿陽光的房間
在夏天時
我連一個可以躲的地方都沒有
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黑夜的人
而我只能儘可能的靠著窗邊的角落
得到一點點黑影的保護

她說她很喜歡砂漠
想要死在砂漠裏
其實我一直不覺得她是一個這麼,感覺起來悲觀的女孩子
為什麼跟我在一起時會這樣呢?

我不太會跟人說些什麼自己的事的
現在回想起來
我不太記得我跟她說了什麼值得別人記住的事
我不是一個很沉默的人
但我可能是一個很保護自己的人吧

有一年母親節
我安排了她和我媽媽吃飯
我請我媽去凱悅吃自助餐
雖然我原先就知道我媽對客家人有意見這件事
但我還是想介紹這位客家女朋友給她認識

我低估了族群的力量,真的
我媽從此一直在跟我說她不喜歡客家人這件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有這種觀念
我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吧!
在我們這個階層的人,你是哪裏人有那麼重要嗎?
對於我媽媽,很重要

這件事和我們分手有沒有關係呢?
我想是有的
高三最後一次和家裏吵架以後
我就不再做任何讓她不高興的事情了
尤其是她身體不好以後
我不會處理這種事
我也沒辦法去說服我媽任何事
有個酒的廣告講著讓父母很多年後拿著酒來
讓雙方和解的故事
我想那不會發生在我家裏吧
但,這最多只會是造成我沒有全力去維持我們關係的因素
我們在那次的母親節後,還是在一起了滿久的

分手那時,我們兩個的狀況都很糟
我正在某個週期性的低潮中
她也不是過得多好的
實話是我到現還搞不太清楚我們為什麼分手
我只記得有次我們騎車在回台北的路上
我對這件事情很生氣
氣到想把我們兩個人往淡水河中間騎下去算了

其實我越來越不覺得我了解她了
好像她跟什麼樣的男人在一起
就會變成什麼樣子
也許是因為我是一個很灰色的人
所以她也會變得灰色吧
那麼,她真的應該還是一個陽光美少女
真的,我想那樣還是比較好的
[@more@]

兩個雙魚座女生

因為我是雙魚座的
所以一直會對雙魚座的女生感到興趣
我有兩任的女朋友也是雙魚座
不過不是想談她們
而是很多我自以為和她們曖昧過的
或是我暗戀過的雙魚美眉

大一時,我會認真的記得她是因為她送給了我一本很漂亮的日記本
因為我的生日
那時我們班一群人去一家奇怪的店唱歌跳舞
好像在水源街的二樓吧
三月的天還有點冷,那時
是回家打開禮物才發現了那個日記本
上面有漂亮的古地圖圖案
現在來看,當然是沒什麼了,自從誠品有一年主推這種東西後
我真的很喜歡,雖然我不寫日記已經很久了

後來是因為我的直屬學妹
她是我學妹的乾姐
我們一起幫她過生日
(怎麼又是生日啊)
那天在操場旁一家叫李唐的店
店裏擺了一架鋼琴,她即興的彈了起來
其實我很受不了現場的鋼琴演奏的
不知道怎麼講,總之都會很有感覺就對了
各自回家了以後,總想著要找她出來
不想就這樣結束了
也不是想幹嘛
就在猶豫之間,一個學長打了電話來
我沒頭沒腦的問他,選A還是選B
他說B,我說了謝謝後就打了電話給她
我原來在心裏想了A算了B去找她
她接了電話後說,她覺得我會打給她
我們一起騎車到海邊長堤那聊天
從月亮在我們前面約45度,聊到月亮跑到我們後面去了
我真的不記得我們聊了什麼
不過我記得一件事
那邊有在賣炭烤,我們買了一些吧
在分一串香菇時,我本來想餵她吃,她卻順手接過去吃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受挫

後來我們的見面就比較少了
我記得她有交過一個男朋友,是一個學長
我還看過她寫的情書,是密碼的哦
上面是英文字母,但拚法是鍵盤上相對應的倉頡輸入法
這,像我這種打倉頡的人也不一定拚得出來吧
太難了

另一個是同一天生日的
我這輩子其實遇到過很多同一天出生的
雖然不一定同年

她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我最喜歡她的就是她的伶牙厲齒
我一向喜歡聰明的女生
她算是那種反應很快又聰明的女生了
跟她說話壓力很大的
不過我就是喜歡這種調調

對了,她也是那種說四十歲還嫁不掉就送做堆的其中一個

我記得有一次我有跟她說我喜歡你
那是在開始上班了以後吧
一群人去KTV喝酒唱歌
後來我送她回家,在她家樓下這麼跟她說:
喂喂,其實我很喜歡你哦!
她回答:
嗯嗯,我知道啊!

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就是這麼樣一句對話而已

我們還是會偶爾一起出遊,幫她一點事情
談論著我們的朋友們,討論一些工作的事情
就像一般很好的朋友那樣
只是我還是會喜歡著她
也不知道為什麼,不太會想我正式的去追求她
也許自己知道那種機會很小吧
也許也是自己的動力不足
我也懶得想很清楚
[@more@]

我們在一起了四年

我們在一起了四年

終於有以前的女朋友結婚了
當她早在婚期的前一個月就打了電話這麼跟我說
聽到時還沒有什麼反應
只是隱約的感覺到有一點點的難以捉摸
感覺的難以捉摸

結婚前幾天,她說要送餅給我,我到了樓下等她開車子過來
那是初春吧,還有一點點的涼意
她說因為她還要送去給一些朋友,台北不好停車
要我陪她去一下
我們也就在那台白色的小march上聊了一下
她在問我,當天我會是一個人去還是有人會陪我去
因為我可能在場沒有認識什麼人

我們已經分手六七年了吧!我想
我還是一直對她感到抱歉

當天,我的心情其實真的是很奇怪的
非常奇怪
也不是高興,也不是難過
總之是難以捉摸的感覺

也是一個前任的女朋友陪我出席了這場婚禮
(雖然是她自己也很感興趣這樣的場合
但我還是很感謝她能陪我出席)
席間我跟她說了很多那四年之間所發生的事情
從高二到大二
一輩子的黃金歲月,我們都給了彼此

我跟她的認識其實很好玩
那是我高中被留級的那年暑假
我去一個叫招彬的數學老師哪上課
是暑期班的最後一堂
因為是旁聽,所以我沒有位子,挑了一個靠走道的位子坐
你知道補習班的位子都很小的
她就坐在旁邊
以下真的不是藉口
招彬說如果你真的懂一題數學,你教別人,別人也聽得懂
那麼才是真懂
所以,我們就開始說話了,然後聊天
(唉唉,真對不起老師)
才知道這是她在招彬這的最後一堂課,我則以後都會在這上課

下了課,我們魚貫的走出教室
那時我雖然未滿十八歲,但是我有一台我哥給我的摩托車
紅色的偉士牌一二五
我想,了不起你住中和永和,我送你回家
結果她說她住樹林
對當時台北都市長大的我,樹林?呃...那不是要坐火車才會到的地方嗎?
很遠吧!
果然她要去台北火車站坐火車,我們就揮手再見了
沒有留電話,以後也不會在一起上課
應該就是這樣子結束了吧

好,那天是農曆七月十五鬼門開
我想所有在台灣長大的小孩或多或少都會對這一天有點感應吧!
我也是,我直覺那些好兄弟會幫我的,所以我騎著車到台北火車站去找她
還是台北舊站,我也不知道去樹林的火車票要去哪買
反正就是走了進去找她想跟她要電話
遇到她時她剛好買了車票,我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麼說話
吞吞吐吐的問她可不可以留電話給我
(寫到這我都會覺得臉紅...)
她很大方的問我我的電話
(唉...就是不一樣)
總之,沒讓這線斷了
(高中生咩!夠清純了吧!)

我們再一次的見面隔了很久
這中間,偶爾打打電話,過了開學,一次月考和我一次腮腺炎
終於我們約好了中午十二點在台北車站對面的FM Station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哪,那希爾頓的旁邊)
因為那天早上我去打棒球,那種比數可以是幾十比幾十的籃球比數
所以我遲到了五分鐘
其實我一直沒把握我還認得出她
在這次之前我只見過了她一面
反正FM Station前面沒有看起來像的人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那種很守時的人
不會等人遲到的

那時沒手機,連call機好像都沒有
台北新站剛啟用,第一次知道火車在地下室上車的,更別說有捷運了
我還問了一位看起來也在哪等人的小姐
”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位跟您差不多高,帶眼鏡的小姐在這等人?”
”有很多喔!”
”哦,謝謝。”
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去形容她
最後我還是決定去火車站找她,也許她等不到我要回家了

第一次去台北新站,廣播了兩次,在一班會開往樹林的火車月台走了三趟
因為我實在是不記得她的長相,所以我想讓她認我
都沒有,只好走回來FM Station
然後碰到了她
然後我們一起去了圓山的兒童樂園玩耍
第一次我牽了她的手
(我還是很害羞,她反而很大方)

很奇怪哦,過了這麼多年都還會記得這麼多細節
反而我們在一起的四年不太記得什麼事

我記得我跟她說我喜歡你是在中正紀念堂
白天,在池水旁邊
她的回答是晚上吧,還是傍晚,在樹林火車站
她要我不能腳踏兩條船,我一直記得

我們彼此的初吻也是在中正紀念堂
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在MTV
第一次做愛是在一家HOTEL
而那時的我是如此渴求著她的身體
上了大學之後,我記得的大部份是在做愛

有看過村上春樹的國境之南太陽之西嗎?
記得裏面有個角色叫”泉”的嗎?

其實我們真的沒有什麼理由可以分手
我們幾乎不吵架的
也相處的很愉快
通常我們星期六約會,因為她在山上我在海邊念書
我們的學校都一直離得滿遠的
但我們每天都會通一次電話
也滿常寫信的,寄到學校去給她
(那時也還沒有什麼e-mail,最多剛剛開始了BBS吧)

那時我對分手的說法是:
我害怕我們就是這個樣子一輩子
明天和今天都是一樣子的
而現在才會知道那個叫做幸福
過了一些年後,我也才會去承認自己是因為喜歡上了別人才分手
即使如此,我還是會難過

我寄出了分手的信後的第三天,我們通了一次電話
談得好像在講別人的事情那樣
一年後我們才第一次見了面
而我一直記得最後我送她去車在火車站裏時她說的話
”Can you hug me a moment?"
裝聽不懂而混了過去
心裏不知道自己在掙扎些什麼自尊還是狗屎
(寫到這,還真的想哭)

再來是斷斷續續的跟她有連絡
她開始去上班
她在兩個男人中的選擇
和最後她要結婚了

她的結婚有沒有讓我放下石頭的感覺呢?
原本我一直背負著的罪惡感
好像也沒有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
雖然都還是像個老朋友
難免還是會惦記著她
(像張艾嘉唱的歌,愛的代價)
但是心情是更複雜的
也很清楚我們彼此的生命可能再不會有交集了
(又自從我手機掉了,也掉了她的電話)
她仍然是在我心裏一個很特別的位置
有人叫那是初戀

恭喜她結婚了
也謝謝陪我去的另一個以前的女朋友
[@more@]

20040901

十年過去了

那天和她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京華城開幕的第一個週末去哪shopping
人超多,感覺像快窒息那樣

而我為什麼不選擇離開哪呢?
因為我不知道帶她去哪玩
她最常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要帶我去哪玩?”

我們從大一開始認識
感情很好,我們曾整整一個星期的午飯都一起吃
只有我們兩個人哦
很奇怪的下了課,我或她就會自動的跑到彼此的身邊
收拾東西一起離開教室

那時,我有女朋友
她身邊也不缺少追求者

我還記得有一次,她跑來我的租的地方
說今天她不想回宿舍
說她想搞清楚一些事情
二十歲的的我,真的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其實可能什麼都沒有
那天晚上我好像就帶著她出去夜遊了
早上醒來,她就走了
房間裏迷漫著一股失落感

到了大二,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她了
(發現是第一次的承認)
我跟女朋友分手了
一直過了好些年,我才願意承認是因為她的關係
(這是第二次的承認)
然後我第一次跟她告白
她的回答是,我們是好哥們
唉唉
於是我兩天沒吃東西的在淡水閒逛
最終還是和她回到原來的生活方式
那是她要的
還是會幫她刷油漆,沒事送送宵夜,渡過許多個無聊的時光

一直到了她有了一個男朋友
她唯一一次跟我說她交了一個男朋友
我還記得是在夏天,那天下午她要我幫她拍照
最後在淡水河旁的NEXT她跟我說了這件事
我整個人好像分離成兩個人似的聽著她跟那個男人的事
最後,我還是決定跟她說
我們最好是不要見面,因為我們太接近了
我們的生活真的太接近了
我不太相信有哪一個男人可以接受
其實我可以用別的方式,如慢慢的疏遠她
不需要那麼明白的做一種宣示吧
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態在做什麼樣子的轉變
我需要給自己一個繼續在她面前神色自若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能不能理解

她是我迷戀最久的一個女人
也是我向她告白最多次的一個女人
我們還是沒有在一起
但也還是一樣的一起生活

最近吧...會一直在奇怪的時候想著她
想著她對於我的意義以及關於我自己的想望
而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去對她說
可能說過...也可能沒說過
我不知道她是否曾收到了我情人節所送的花
我只知道我的心裏一直都沒辦法平復下來
像是我不能不把注意力從她的那邊轉移開
像是我們一起去游泳時
我總是會讓眼神不自覺的找她
要去確定我看得到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們一起去夜市時
我也想知道妳在哪個攤子前面

也許她也還一直覺得我們之間,可能成能男女朋友的時機早就已經過去
在那個我們剛認識的大一
有時真的是無奈的
也許是想到這個吧!覺得...好像
只是想到了這裏,每次想到這裏,都會讓自己壓抑著不再想下去
我做過太多這種夢了,對她
而我討厭自己一直這樣

最好的日子是她和那個男友在一起那段日子
我完全的離開了她的生命,生活
所以不要對我說當她的眼睛出問題時
我為什麼絲毫不關心模樣
我能怎麼做呢?對她
我是帶著深深自責和去台大看醫生的
所以當那名醫一下子看完她時
相信我...我有股莫名火的
我真的不會只用一個所謂朋友的方式來對待她
我會把她當成一個我最重要的人對待
我小心的在意她的所有反應與生活
也許別人看起來就像是我們彼此很客氣的對待
也許我只是想要去相信
相信她吧...相信她是我可以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人

我所期望的是一種讓我自己可以不那樣的感覺
或是個合法性吧

”也許那時的你可以坐在我身邊
我們很愉快的過了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光
有時我高興的想把你擁入懷中
像是在水裏時我會想就是抱著你一下
沒有為什麼的
像是在逛京華城時
可以就光明正大的牽著你走來走去
像是買東西時店家說我們是男女朋友時
我們可以完全不在意的繼續殺價
像是我可以不用再去理會
我們的朋友那一堆無聊的問題
可以用一種光明正大的態度去說我們就是在一起的”

告訴我吧...我可以怎麼做讓我自己快樂
像你那樣
像是隨著時間生活著
發現我沒法忘記
我一直在想你...所以我會打電話給你
像現在...而我沒法對你說出來只是聊些...聊些不重要的事那樣

ps:這是由以前寫給她的一封信發展出來的,越寫越多,十年的生活的確會有很多點點滴滴的
現在跟以前的狀況其實也沒有什麼改變,也許我自己的心態變得更...不管了吧!
[@more@]

和平東路的45Pub

”我曾經有一次外遇喔!”
在台北和平東路的45Pub中,她淡淡的跟我這個前任男朋友說
”哦!什麼時候?我不知道嗎?”
”不過也只有那麼一次。”

這段對話的前面我有點忘記了,事情是發生在我們分手後的一年左右吧
我們一起去喝酒,聊起往事

”是怎麼會發生這種事的呢?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心虛的這麼問著

當她那麼跟我坦白這件事時,反而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怎麼反應
把手上的啤酒喝完後,去跟櫃台再買了一瓶,再回來說話

”其實那時我也在跟別的女人曖昧著”
更奇怪的是我選擇了一個像小孩子去比較
但是事情比我當時敘述的還來得嚴重些
而我在不願輸和不願當那個壞人的矛盾中游移

我們在一起時很愉快
至少目前都是記得很愉快的事情吧
那個時候,還是我能夠跟別人講二個小時電話的時候
我們從冬天在一起,到了夏天吧!分手
然後我們好像有一陣子沒有連絡
但還是莫名奇妙的打了電話,出來喝酒,找她去我上班的地方打工
變成同事
我都會很高興的跟別人介紹說: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然後看著她怨恨的眼神和別人有點不知所措的舉動

我喜歡她啊!過了這些日子之後我還是很喜歡她啊!
雖然我都用某種很主觀的態度去看待她的工作,或是她身旁的男人
有時還是故意的用這種我知道她不會很高興的態度
但是我一直不太想去搞清楚那種喜歡到底是哪一種喜歡
而這個心態好像又讓我更認定我還是喜歡她的這件事實
就像現在我還是很難可以在她的男朋友面前舉止正常一樣
我總是露出穩定的笑容,慢慢的等待這個時間的過去

那時,我好像也是露出穩定的笑容,慢慢等待那個時間的過去

後來,我開著車送她回家
她問我要不要上去
我在猶豫
不知道為了什麼在猶豫著
好像在為了一個男人的奇怪尊嚴在作祟著
在車上我們親吻
彼此在認同著那種熟悉的感覺
曾經吻過千百次的記憶重現
上樓,開著很亮很亮的日光燈下我們做愛
然後回家

我很清楚的記得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可是我卻一直很難想起我們是怎麼分手的
為什麼呢?
[@more@]
[@more@]

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女生

你說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你的感情還沒有著落時
要我接收你
我笑笑的說,那有什麼問題呢?

之前和朋友說,我現在話都很敢說出口
像什麼我喜歡你啦!和人家定個什麼承諾的事情
他回說,你這麼乖啊?看不出來說
也許這個社會就是要男人對他說過的話負責
這才叫個好男人
(先不敢女性主義的問題,好不)
我也是在這個社會下長大的男人
我需要用這樣的原則來讓自己可以人信任
但結果常常是自己無端的受傷
或是完全在關鍵的時候不敢說出口的情況下
又是一次的遺憾
然後拉著朋友買醉
忘記自己的專心拚命的工作

就是說說咩!有什麼大不了的
一個女性朋友很簡單的回答著我
女生本來就愛聽好聽的話
誰會真的記得這些話會不會成真
不知道有多少男生說著要帶我去沙漠
當我跟他們說我最愛沙漠時
也沒有誰帶過我去啊
我也不太記得誰承諾過

也許那是一個安慰人的話術吧
只不過當我答應了那種十二月三十一日的承諾時
我就也會習慣性的在做心裏準備了
也不知道做什麼
而是好像要好好的迎接來年的到來那種心理準備

另一個很接近的例子是
也不知道跟多少女性朋友做了那種
幾歲以前還沒結婚,我們就送做堆吧的承諾
很奇怪哦..這些女人都不想現在當下和我在一起
卻要著我給他們未來,那種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的答案
常常有這種女性朋友的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常常問著自己
嗯嗯...我四十歲時好像會犯重婚罪....

回到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女生吧
我喜歡她啊..那沒有什麼問題
說出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和她一起討論著她目前曖昧的男人的關係也沒什麼問題
本來就不大會是一個容易吃醋的人
也許換一個角度想吧
我的愛不夠強烈,所以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那也就只能這樣嗎?
不不,我只想不希望太去干涉別人的生活,或是生命
那跟我愛一個人的強度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唉唉..男人總是有著太多的則需要去遵守
很早以前就有人罵我教條了...
而我還是這麼相信信奉著,即使在一起了
仍然是兩個獨立的生命
(就是如果我要自殺,不會帶著她那種)

再一次回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吧
奇怪的節日(如果算節日的話)
想著新的一年就要開始了
我是不是也可以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嗯嗯..會有期待的
尤其又是我喜歡著這個女人
但為什麼我又一定要等到那個時候呢?
很怪哦,當我自己跳出來看這件事時
我也覺得自己很怪
可是沒有辦法的是,我不太想現在就去做,去追她什麼的
就是沒有辦法
(想像一下村上的逃避與無奈詞語吧,很好用的)

因為,就只是說說而已吧
說說,也不一定是假的,搞不好就成真了也不一定
安安全全的,而且在當下大家也都快快樂樂的
試想,如果她說十二月三十一日要我接收她
而我只是很乖的說..嗯..到時再說
或是..不要..或是..不,我現在就要跟你在一起
不是也很怪嗎?
對不對

分析這些事情真的還有些無聊
愛情的一些好玩的部份都弄得不好玩了
可還是怕痛..怕受傷...
還是想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努力的活下去
也許理性能幫的忙也只有這麼一點了
事情來了,也很難可以想很很清楚才做
就算想清楚了也不一定會做得到

如果..等會她打來說,我不要等到十二月三十一日了
那...我的答案會是什麼?
嗯...
當你看到明天的第一道日光時,
你會發現有個人愛著你

不過..現在她正跟著和她漸漸不曖昧的男人在一起喝酒
她剛笑著跟我說她喜歡他囉...
呵呵..很好啊
我的回答,怎麼樣,不會失態吧^^
反正今天也才十一月十二日
慢慢等吧...

反正..說說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