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910

About Sherry

這是篇大學時代的舊文,會想到再貼出來是因為在先前的文章有提到,但是我的電腦及備份的光碟中怎麼我也找不到這一篇了,上google找看看,輸入About Sherry並沒有找到,反而是輸入工場咖啡時找到了我之前曾貼在我一個學弟的站台上,很幸運的我和這篇文章重逢了,為了紀念,所以貼上來報台,也許也當一個備份吧!


0.About Akira Coffee Movie Street Light Classroom Walz

(如果,人可以一直永無止盡的睡覺、做夢,然後生活,該也是滿好的......)
那天,在某個片廠,拍完了一齣像好萊塢的諜報片,畫面是一直不斷重覆著由崖上摔落、摔落、摔落、、、伴著Akira的音樂、、、摔落、摔落,片子結束時是一個人躺在像天母某個小市街裏那樣無人而品味高超的建築間,有街燈映在地上微溼的地板上。某位女子衝過來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外文,也許那意指著某種I love you的話,藉著不懂而放棄了詢問進一步,他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你是渡邊嗎?』
好像很久以前在耳中纏繞的一句話。
那是在某間也許商館也許文館的教室中。在早晨初起的半睡眠狀態中。
那齣戲叫『走在路上』。
相信我。喝口Coffee。
而那女子再也沒出現過,直到某日和他在研究某歷史文件的撰寫。
而你永遠也不會相信那是事實。
他再也沒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自從那次街燈下的事件,只有一次,會因著那夢中而出現的美麗倩影,為著再也發揮不出來的想像力和沈寂了很久的熱情。
如果有人叫渡邊的話。
『你叫渡邊嗎?』
相信與不相信這種唯心的間題只是存在我腦中不曾逝去的矛盾之一,一點都不值得藉由腦中辛苦的化學作用來應對,正如誰是果陀的這種問題的無意義。
事件可以持續在某個小市街中……
女子親吻了我之後,導演喊了一聲卡,所有的燈光開始一盞盞的打亮,片中的世界已經結束,某位怒氣的女子離開片場,他的朋友告訴我:
『你根本不懂他!』
我在某些人眼中一直是個非常無奈的男子。
和他在電梯中,手上拿著導演交待的重要物品,低頭,無法與他相對,就像《M&W》中的Walz音樂,重覆著人們跳舞的樣子在電梯中出現,不停的跳舞。
停下來而不會重覆的日子。
只是……
繼續著………


I
會寫在公開的地方,就代表一種懦弱和期望的心理,『如果你有機會知道以及沒有勇氣直接告訴你。』
喜歡你從送你生日禮物那次就在猶疑,在一幅達利的畫和Klee的畫中選擇,喜愛的是Klee那幅,和lafabeta說,若要追你會由那幅開始,結果你已收到了。
也許,星座會是很好的藉口,所以說天蠍座的女子是我的天敵。
這只是一種思考的前提。
某一日跑去找你,你不在,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騎車經過你的窗口,你不在,其實心想,就算你在,我好像也沒什麼好的藉口去敲你的門,和你聊天。而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會覺得快樂,即使我一個人縮在廁所抽煙,你做你的作業。
而我沒有這個權利的。
沒錯,我一直是個用理性去談戀愛的人,我心?會想好多現實方面的考量,即使我倆都忙得沒時間談戀愛,那也是一個正面的因素。
這是一封像情書的東西嗎?
人一定要談戀愛嗎?
也許有個藉口是淡江是個會讓人寂寞得淹死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找人在一起,無論對象是男的、女的。
然後下一個問題是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或許說如果我們在一起那又如何呢?
這種想像對我來說是很簡單的,甚至可以想像到我們分手的時候,畢竟在發展愛情的這個主題上,我的惡性循環論你已經聽過了。
卻還是衝動的寫在公開的地方,算是一種表現慾的發揮吧!
我問我自己為何會去喜歡你之前,我是如何發現我喜歡你的這個事實,而這就像《澀女郎》一樣的好笑,但我會相信通常這種敘述是會讓人感動的。
當我發現我會刻意經過你的窗口時、會去經過你的社辦、會去想到你、會想到我在你面前的模樣時,我發現我喜歡你。
用這樣的筆法寫下來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早過了青春期那種寫華麗詞藻情書的年紀。
會覺好笑,如果我看了。
早已不是了。
其實這可以當成一部小說來寫,像村上春樹的第一人稱小說。
寫了這句,就比較後設一點了。
如果你看到了,並相信那個問句『天空是白的』和答句『雲是黑的』才有所謂意義上的聯結。
也許真的是因為被寂寞淹太久了。
不想看的人,隨時可以停止閱讀,那是讀者的權利---後設技巧。
也許會一直用這種東西來掩藏自己內心的不安,向人表白,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回到那個為什麼的話題,也許只是覺得我們的生活適合吧!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圈和一些不會很討厭的共同朋友。然而這些答案是說給別人聽的。
認識了一堆因為寂寞而在一起的朋友,不覺得他們和那些相親在一起的人有什麼兩樣,但這會是幸福的,然後會想效法,只是再會覺得無聊,至少可能違反了有關自由戀愛和獨立思考這兩條信條。
又想到了你說我有太多原則了,但至少站在一個好朋友的立場上會因為這篇東西而高興我比較不去壓抑自己了吧!也許!
會寫,或許因為Blue Mountain Coffee好喝;也許因為工場放的Jazz好聽;或許我在工場喝咖啡;也許我寫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對我來說,這只是一種發洩的夢囈,因此要感謝那些看到這裏的人。
我會相信和你之間是不錯的朋友,如此而已,接下去的無法有任何評價與形容。
於是在這產生矛盾,先前說到可以想像甚至到分手的情況,為何在此無法有評價與形容呢?
我決定不解決這個矛盾。
你可以決定不看,只是我想再寫下去。
也許你看到了,我會告訴你我只是在寫一篇後設小說,一篇無聊的小說,和你沒有關係,如同電視節目後的話一樣:
『本節目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必屬巧合。』
但我並非一個那麼不真實的作家。
害怕被人糾纏,而不願去糾纏人家,是基於對人的尊重,既然知道人家在想什麼,又何必去勉強他人。
對於你,也是。
如果勉強你結局會比較好一點,我也不願意,就像找個藉口叫你來把這篇念完一樣。
無聊。
也許還是會去經過你的窗口,也許還是會去找一些可以和你一起共事的事,也許會無由的努力解讀你的話語,像是戀愛中敏感的男女般。
『情書像慾望一樣期待著回音;它暗含懇求,希望對方回信,因為如沒有回音的話,對方的形象就要改變,變成「他人」』。羅蘭巴特如是說。
想得太多,並非是件好事,也許是言論的巨人,行動的侏儒。
發現自己喜歡你和真的喜歡你之間,其實是有差距的。除了因為這個問題代表著自己會輕易的朝負面思考的方向而去外,也是因為這個問題有其思考的意義。
我可以去了解自己的感覺,精確的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必須去遵守,或者順從,然而現在有點是這樣跟著感覺走的。
喜歡,只能說我有這些跡象,而那和愛,是又有著差距的,何況我不認為我懂什麼叫愛。喜歡這個字眼比較了解,所以使用。
誰看了這篇東西會感動,算了吧!
如果。
對於文章來說,接納與不接納已不再是問題了,你的接受我與否也正如音樂之於耳朵只是有沒有的不重要,重點也許在於我寫了。
浪費了這些紙和墨水。
雖然心中會有期待。
因為星座的藉口,所以告訴你天蠍和雙魚是滿合的。
只是那不重要,只是藉口。
好朋友就好。也許推到最後的結論仍是尋求一分最安穩的答案,像個布爾喬亞的知識份子,我不是左派,我害怕革命的傷害。
但相信我,我進步了。
再次謝謝看完的那些人。



第一篇寫了一個禮拜,不,嚴格說是五天而已。中間和你見了兩次面,剛聽到你今天顯然接近了Workshop Coffee,但或許你並沒有進來;或許進來了而沒有喝咖啡;或許喝了咖啡但並沒有看這本留言本;或許看了留言本而沒有看到這篇,所以並不知道這?有一篇寫給你(基本上)的東西。
如果覺得無聊的人或無關的人可以不繼續看下去。
然而,這對我來說,『沒看到』是會有一股失望的。畢竟寫了,就會有期待,期待你會知道,然後心裏惴惴不安的不知道你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或者,我又該如何面對。
不管如何,這會使人不安,而會去認定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是一種冒險,因為害怕某種傷害、改變、或者我們之間現在關係的某種惡化。
其實我該滿意的,滿意現在我們可以愉快的聊天、談事情,沒什麼顧忌的那樣子。
然後卻還是決定了再度告訴你這篇告白的心情,只是誠如你所說的『不要去care那許多有的沒有的!』Maybe!
也許!
都可以啦!
只是會去想為什麼?或去想你什麼時候可以看到這篇東西。然後就知道你和我之間會產生什麼不同的化學反應。
有刺激就會有反應是心理學的通則。
而人是一種反應的動物。
這幾天想了好多好多,在想就只是朋友有什麼不好,對啊!但也許你的回答會像另一位天蠍座的女子告訴我的令我難過。
『好朋友就好,好不好?』
那樣也好,至少,不會惡化,如果可以,那我又不希望你會看到這篇,就像我呼出的二氧化碳。
但又想到也許我可以去表達一些什麼東西,搞不好是個美好的結果,像王子與公主那樣。
已老得會再去相信童話了,你相信嗎?
我開始在腦中重新建構你的模樣,尤其是那低頭想事情用右手撥弄頭髮的模樣。
可以的話,把右手換成我的。
和你共用那一個沒有杯耳的馬克杯;我們一起同時說的那一句多媒體、擊掌,都會重覆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於是我考慮到是否我又是會為了交女友而找你,或者,為了喜歡你而找你。
這樣的邏輯和要成為同性戀而成為同性戀是一樣的。
然後為了保護自己我必須強調這應該是一篇小說之類的東西。
你了解我的想法嗎?我是一個需要被鼓勵的人,在淡江,只有萊姆頭和你,而他去成功嶺當班長的班長了。
剩下來的……
也許我該寫出你的名字,像《俄亥俄即興》的一句台詞:『在此他道出那親愛的名字』,讓認識你的人在喝咖啡看留言本時知道這個消息而通知你。
這算不算讀者也介入了小說的過程之中呢?---聽說這也是一種後設技巧。
撥弄秀髮。
也許吧!阿超說有你高中時短髮模樣的照片,令我想去看,留下印象,可以回憶,和照片一樣的意義。
擔心,
擔心好多事,也許會擔心便是一個讓自己壓抑的前提,就像公然從教室後面走出去蹺課而怕老師會當我一樣的擔心。
會嚇一跳的。
怕會嚇一跳的。
擔心你、我、還有好多人、好多人。
會願意去付出許多事情,為你,但我不敢承諾這種承諾,我總是會先要求別人達到我想望的事情,基於那種不重要的誠實道德,因此不敢再談,原因是這樣做必然導致失敗,不是每個人都有華盛頓的爸爸。
你會像華盛頓的爸爸嗎?
我不知道!
所以我不敢。
這和表白沒有關係,這不是在一起之後的相互坦白,而我會去相信善意的謊言,相信善意的謊言有其存在的價值與意義。
就像去宣稱這是一篇後設小說和用後設的技巧來包裝一樣。
然後我還是會希望你能看到這篇。
然後我會繼續思考是否寫出你的名字。
然後呢?
再說吧!




會開始想固定在工場的留言本上寫字是上次決定了題目的,像秦始皇說的『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于萬世,傳之無窮。』1. 2. 3. 4. 5. 6.到了多少也不會知道,也許到了某一天你看到了,並且決定向我透露的時候吧!那時也許工場店長發現我實在浪費太多紙張而決定找你時,也是有可能的。
這禮拜以來,還是想了好多,也和你談了好多,但共同的只是兩個睡眠不足的人,只差沒喝醉。
會開始想像我們之間已經存在著某種曖昧的關係,就如同你所說的與某位男子之間的經驗,而我在考慮,考慮我是否會滿意於這樣的關係,或者說,滿足。
經驗一:和另一位天蠍座女子形成類似的關係,而我並不滿足,導致了一次傷害。
經驗二:我一直不擅於和女人談論『關係』的話題。
關係是一個Key Word。
所以我只能在經驗法則的領御下,形成了自己的一分憂愁與神傷。
神傷的令人窒息。
窒息的令自己幾乎無法控制自己。
要不然為何這禮拜會可以天天見面,才想到好像一些朋友已從RAM中消失,那些常駐程式所占的地方。
也許像你所說的那一份--失去自由,狹隘的生活空間--形成戀愛的負作用。
其實我真的,是能夠深刻體會的,就如你說厭煩那名男子時我的心中開始淌血,仿佛我也是會另一個被厭煩的人一樣。
會自私的開始對你有些要求,而前提並非是一種存在著根深蒂固的自私,道德上則會去相信那是一種誠實。
講這種話和在你面前討論另一名女子,是在社會普遍觀念下所該避免的,但了解我的意思嗎?
不會討厭和你的朋友在一起,覺得他們的友善,如小胖和那位旗人女子。
用這種稱呼而不寫真名是怕會去讓你發現這篇文字存在的可能性。這種矛盾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
因此,可以忽略這篇文字,或者,可以參與,各種形式的參與。
相信嗎?會去發掘各式各樣的藉口來找你、煩你、吵你,然後用深深的罪惡感痛責自己為何不留給你睡眠和休息的時間。
『天啊!原諒我。』--Key Word
日子也總會一天天的散去,暑假、大四、畢業、當兵、就業……死亡的人生。也許有人相信那下一個輪迴,那麼我們的靈魂會再重新聚居一起嗎?
這實在不像我會說的話。
有這種念頭算不算一種愛,或者喜歡。
一些在這裏寫下的東西也都陸續的告訴你了,告訴你而無法傾訴是一種心結。
根據《鱷魚手記》:因為我是男的,所以直覺上不希望你是拉子,倒希望你像水伶、至柔或吞吞。而我也非夢生或楚狂,我像拉子內心男性的那一面。
如果你是,意味著我失去了競爭的機會,連站上打擊位置的機會也無,因為這種感覺是連挫敗也無的失落感。
也無可奈何!
甘心忍受那股你只是好客心態般的招呼,是因為希望有一天不會再如此下去。
心裡終究戡不破那一點慾望吧!
即使只有一段很短暫的時光。
好想……
好想…………



想把小說給結束了。
故事發展到今天,我已經疲備的無法清晰的思考了,而這確實影嚮了我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了。
星期二吧!還是星期一,在自己的日記上寫下『The End.』宣告事情的結束,將所有應該拿給你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全搬了過去,想和你說,反正就這些在工作上有關的東西,全數予你,也不用再花心思去努力找尋我們之間必須安排出來的時間,然後去完成它。
最近的我好像是要死了或畢業那般在和好多人交待事情,好像我即將消失一樣。
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你要想念我嗎?
故事的結局只是一場無聊的對話,和旗人女子在聊天而你在一旁講電話。
就是那樣,我想很難會再去找你吧!
也許那一天我喝了酒帶著醉意而來。
就是那樣的夕陽與星星並存時的藍色漸層的漂亮天空吧!
無論男人、女人,我會相信愛情基本上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因此我無法忍受一種甚至於屬於灰色地帶的曖昧關係。對我來說,那很痛苦,那的確很痛苦,當我無法明確的瞭解自己和別人之間的關聯時,我便無法清楚的知道自己可以有怎樣的行為或心態。
Key Word:明確。
因而我僅有兩種選擇,結果是選擇了最保守的那一個,決定開始努力逃開自己不斷陷入迷戀的陷井中。
要不然呢?
我會有一些想和你有親密動作的念頭,然而我依然會存有些罪惡的感覺,那是一種你又不是我的誰,即使是撥弄秀髮。
和人說明自己的思想其實是有困難的,通常只能止於溝通而已。寫字的目的在於嘗試讓自己在藉由別人的了解下,重新整理自己,因此就某種意義來說,除了對我,對讀者也是有幫助的,所以你可以繼續看下去。
當然大部分的情況下,你並無法了解我,但是這可以相互溝通的,就像你可以有任何形式的參與。
至少可以達到個目的吧!對於你。
然而這顯然是失敗的,無法令人滿意的,身為一個作者也只好向你致歉,畢竟我無法、也不敢,同時也不願將自己赤裸裸的表現在你面前,無論你是誰。所以我修正那句我並非是個那麼不真實的作者。
無法完全面對你,所以我必須包裝一下,星座、後設小說、藉口、包裝是同義詞。
不相信你能夠體會,正如男人永遠也無法體會女人的經痛或被插入的陰道高潮。
我一直覺得我們是擁有某種程度的經驗共識,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可以相互了解得透澈。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那我了解你嗎?不,我應該是猜想你的,猜想你可能你可能的心理活動和身體反應,然後應對。
所以我決定放棄了這種無休止的猜想和去承認自己的懦弱。
從來我也沒否認過這一點。
懦弱,
從一開始就是。
畢竟我們還是要努力的生活、努力的寫報告、考試、努力的大便。
Key Word:大便。
但是我突然燃起了一股好奇感,所以我決定打電話給你,叫你來看,然後把這篇文字寫完。
你說你正要出門,真的,我的確尊重自由意志下的個人決定,雖然我一直重覆著那句『你有沒有半小時的空?』半小時,然後也許你為了不讓我失望而暗示了你也許真的想來的意思,然後我告訴你原則上七點之前我都會待在工場痴痴的等你來,我真的會,雖然我不認為你會過來--在理性上。事實是自己的情感強迫自己期望,並相信你會來。
因為等待,所要寫5.了。






當然,我必須告訴所有的人,這是一篇小說,包括我自己,因為如果不是這樣,無法光明正大的像展露自己新買的衣服那樣,向大家表白。
這種藉口是一直存在於我尋找你的過程中的,也唯有如此,再加上那股想看你的表情的好奇心,才足以使我去衝動的。
其實雖然我有了這兩種的心理準備,我還是會退縮的。在路上遇到你之前,我在打電動玩具,打電玩之前我曾上了三樓在樓梯間已聽到你的聲音,我跑到四樓的窗口抽了一根煙,隱約地傳來你的聲音,我決定待會兒再來了。
於是遇到你了。
再之前,我去水碓子吃飯,之前,去按了你的門鈐,沒人開門,而門是開的,沒敢進去,心想把稿子就留在你房裏走人算了,卻翻遍了書包找不到半枝筆,於是去吃飯,買了兩枝順便考試用的雷諾原子筆。
這種尋找和等待的過程其實很累人的。
在這之間,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我先前會決定打電話給你,原本不是該結束的小說嗎?
把留言本由工場帶回來,很閒的從十一點半抄和修改到二點半,寫得更像小說,心情像右手那樣疲累的愉快。
好奇!一直在猜想你看了這些文字的表情,所以想會去堅持你看時我可以在場,因此可以說這篇小說的宿命是需要你來完成、結束的。
最根本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寫了那句重要的話,使我完全的放鬆了。
『努力的大便。』
所以開始尋找,開始煩那位與你共用一支電話的旗人女子,會有罪惡感的,對她。另一點祈求原諒的是在前面的文章中,似乎我已認定了我們之間具有曖昧關係的前提,這是一種因自我慾望而影嚮了思考的典型範例。
我們根本沒有,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希望而已。至多,好朋友吧!
抄完了想拿給人看,渴望人家說稱讚或辱罵的話,以支持這東西的存在,原因在於我可以暫時忘卻那個『你』而專心在作品上面,然後寫得更像小說。
但什麼樣才像小說?
看完,《紅色情深》的那個晚上,面對不知所云的電視開始落淚,好久沒哭了,真的很高興我還是一個會哭的人。
而看《戀人絮語》會讓人不想談戀愛,然後瘋狂的大笑。
於是那個晚上我用極熱的水把自己的背燙得發紫,像看鏡中的自己長得不像自己般。然後一邊和姐姐的小孩玩,一邊思考什麼是小說,答案像電視那樣不知所云,然後開始流淚。
很高興。
因為沒有你家?的電話,所以尋找變成單純的等待。
這真的不像一個向人表白的東西。
所以是小說。所以可以投稿、可以出版、可以牟利。
但為什麼你還不打電話來,可以讓我結束這一篇小說呢?難道我又要費力去到處遊蕩,去遇到你嗎?
對於現在的我,坐在淡水的書桌前,喜不喜歡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重點或許在一個結果,嘗試自己把它結束但失
敗了,而急燥的個性很難熬得下去,所以會對你形成壓力。像那天你抽的煙一樣。
這也會使自己痛責自己的心情。
電視、電梯、電話、電爐、電燈、電腦、電車、電眼、電風……
你來電話了,所以決定停筆了。



我們的共識是:我必須想得很絕望,你必須做得很絕情。前提是我現在就要一個非一即二的答案。
沒錯,矛盾本身有其存在的必要性。
第六篇是絕對會結束的,這是宿命,人在沮喪的時候總會很宿命。這部在工場連載的小說,作者我必須把心情和故事在這告一段落,並且我不想寫得太長。
所以在絕望和絕情的共識底下,我必須去承諾一分屬於我自己未來的一種盼望--虛無與荒謬構織而成我的生活,只是要好玩些。
這樣,大家都會比較快樂。
想交待一下你看這篇時的表情,但就你說的不知道。不曉得。原因可能也是想掩埋在心底不告訴別人,終究想留個什麼給自己。
所以日子必須過下去;所以期末考和報告還是要應付;所以……
到底我必須去相信自己的感情還理性,基於不想讓自己或別人被傷害的前提下。
村上春樹:『人生下來,就是不斷的在傷害別人和傷害自己。』《國境之南 太陽之西》
與你談完之後想跑去看海、看雲,但是我找不到一個可以不用下車就看得到的地方,不可能事事都如人所願的。因此不想說等待,等你,因為那除了造成壓力之外沒有別的好處,雖然還是會有一絲絲的期望。
如果。
那並不好玩希望你真的是一個同性戀。
也無可奈何。
早晨做了一個夢醒來,搞不清楚那句『我會想碰你』是真實還是夢境,在夢裏思考著,然後與你作愛的時候一堆人進進出出的,這篇小說中的人物全出來了。
不想醒的。
直到同學好心的打電話來叫我去考試。
看的人會有什麼有感覺,寫在這麼公開的地方。
一輩子就這一次也夠了吧!謝謝。有沒有人要送花給我?

小麗,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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